他们同意,立刻传给他们口诀,然后教他们一人伸掌顶住另一人的背部,依口诀发功,后一人的功力便传至前面一人的身上,反覆练习几次,直到无误之后,邱耕宇才停止教授,嘱咐他们经常自行练习。
孙寒山等人拜别邱耕宇之后,回到住处,将经过向左瓦娜及独孤殇说了一遍。隔天,一行人便收拾行李,返回家中。
又过了两天,罗一郎和司徒云逐渐觉得内息愈来愈凶猛,时常感到全身就像火烧一样,非要找个空地打一、两个小时拳,才能平息。两人知道事不宜迟,便叩别孙寒山,带同左瓦娜又去了曼谷。
他们在曼谷住了几天,也去了巴森在郊外的庄园许多次,但是都没有见到巴森的人影,后来擒住了庄园中巴森的手下一间,才知道已森回缅甸去了。
经过巴森的手下这么一说,他们才猛然想起,过几天又是一年一度雅南达寺宝塔祭的日子,巴森一定是扮回了高僧的模样,又去干说道骗人的勾当了。
于是罗一郎、司徒云和左瓦娜立刻启程,飞往仰光,然后赶赴巴干,他们到达的时候,正是雅南达寺宝塔祭的前一天。
当天晚上,罗一郎和司徒云汹涌澎湃、猛如烈火的内息又发作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强,一次比一次更难以控制,于是他们立刻出发,夜探雅南达寺。
他们在巴干的夜色中奔跑,速度比马匹狂奔还快,两人脚底不住加劲,仍然压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内息,他们又跑了一阵子,眼见雅南达寺已经在望。
罗一郎和司徒云来到雅南达寺底下,四周绕了一遍,看见高处有几扇没关闭的窗子,两人内力既强,轻功便高,于是轻轻一跃,便飞身上了窗口,再向内探头看去,不见半个人影,便纵身一窜,进到屋内。
他们知道巴森在这里的地位不低,于是避过普通房间,直闯寺中房门较大且装饰较华丽的几间卧房,他们一间间找了过去,都没有巴森的影子。
按着,他们又来到另一间房间门口,才一推开门,床上睡的人就坐了起来,喝问道:
“什么人?”那人正是巴森,说的是缅甸语,显然还不知道足罗一郎和司徒云来找他。
罗一郎和司徒云进人屋内,顺手将门关上,这时,巴森已经看清楚了是他们,不禁十分诧异,连忙披上衣服,站起身来,改用华语说道:“你们还活着?”
罗一郎道:“没错,我们还活着,但是你却快死了。”
巴森心想:“你们中了我的绝阴掌,居然还能不死,这次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知道是不是带了手枪之类的武器?”于是用话套他们道:“是好汉的话就不要用刀用枪,我们凭真功夫决胜负。”
司徒云道:“我们从来不用枪,正是要再讨教你的绝阴掌。”
巴森一听,立刻放松了心情,他料想罗一郎和司徒云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武功上不可能有什么惊人的进步,大不了只是年轻人不服输,又来送死罢了。于是道:“好吧,既然你们活得不耐烦,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慢慢走上前来,突然双手一堆,用了七成功力,双掌分别打向两个人的胸口,正是绝阴掌。
罗一郎见巴森手掌打来,下意识地举掌便挡,司徒云却伸手推开罗一郎举起的手掌,小声叫道:“慢。”
就这么一缓,巴森的双掌已经拍上了两人前胸“碎!碎!”两声闷响,巴森的掌力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明明击中了两人,他们却居然一动也不动。
这时罗一郎和司徒云却感到无比受用,只觉得一股清流袭来,顿时令他们火烧一样的经脉冷却不少。
巴森不禁有些骇然,通起十成功力,又再推出两掌,务必要致罗一郎和司徒云于死地。
谁知道两掌打中他们之后,罗一郎和司徒云仍然是不动如山,甚至还面带微笑。
巴森骇异莫名,脸色苍白,指着他们道:“你们…你们…”竟然说不下去。
罗一郎道:“你快点打啊,还有一掌。”
巴森不明白罗一郎说的“还有一掌”是什么意思,以为他们练成了什么奇妙的功夫,已经不怕他的绝阴掌,这时只想逃跑,免得他们后面用什么厉害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司徒云见巴森迟迟没有动作,叫道:“向他出手。”双手画一个大圆圈,同巴森虚攻一招。罗一郎听司徒云一叫,立刻明白过来,也画起了圆圈,举掌拍向巴森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