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样的伤害。
“你先休息一下,待会索登局长可能还要问你话。”叶亦深道。
“索登局长?什么索登局长?”吴范武问道,按着他看到了一旁的警员,更讶异的道:
“怎么还有警察在这里?”
“这个…我待会再向你解释好了,你昏倒的这段期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叶亦深道。
“是啊!待会儿再向你解释,中间有些情形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没事就好了。”
吴诚补充道。
“很严重吗?我想知道情况。”吴范武稍稍坐了起来,口气带着哀求的说道。
叶亦深只好将他们从学校回来以后发生的事,约略的说给吴范武听,将索登局长要他别说此间发生的事暂丢一边。
叶亦深虽然地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但怎么说他都是站在吴范武这边的,吴范武是他的朋友,吴诚对他又有授业之恩。
吴范武愈听,眉头皱得愈紧,等叶亦深说完,他右手撑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你从哪沾来这些黏液?”吴范武问叶亦深道。
“从那怪物身上。”叶亦深回道。
“我可以看看吗?”吴范武拉过叶亦深的手仔细看着那些已几乎干涸的黏液,不时还摸一摸、闻一闻的,但眉头皱得更紧。
“怎么样?这些是什么东西,知道吗?”叶亦深问道。
吴范武耸耸肩:“我也搞不清楚是什么,要化验过才知道。”
“没关系,这再说好了。”叶亦深道。
三人正说话间,索登局长带了两名警员从地下室上来。
索登局长神情十分严肃,一上来便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口气严厉的问吴范武道:
“你叫吴范武?”
“是的。”吴范武回道。
“你跟凶嫌是什么关系?”索登局长又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范武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表情。
“你不知道?”索登局长的口气兜了起来:“凶嫌对这房子的环境相当熟悉,显然是经常出入这间房子,你是屋子的主人,怎么可以说不知道!”
“警官,你所说的凶嫌我的确不知道!我平常多数时间都在学校和医院里,很少回来,有时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这屋子平常有没有其它人出入,或是凶嫌对这熟不熟悉,我根本不清楚。”吴范武回道。
索登局长停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吴范武的话,然后才道:“你今天一直都在楼上?”
“不是,我早上去参加毕业典礼,因为身体不适就先回来了。”吴范武答道。
“你是几点到家的?”索登局长问道。
“大约十一点多吧。”吴范武回答。
“十一点多…你回来时难道没有看见我们已经包围了此处?”索登局长怀疑地问。
“我是从“克里斯多佛街”绕过来的,我并没有看见那里有任何瞥察。”吴范武道。
“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走克里斯多佛街呢?那条路并不顺路吧!”索登局长口气中带着更高的怀疑。
“克里斯多佛街虽然远一点,但我可以沿着河边走一段路,我一般都走那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吴范武回道。
“那你在楼上应该会听到吵闹声,怎么没有下楼来看看?”索登局长又问。
“我回来以后,吃了两颗药,就在楼上看书,突然后颈被打了一下,我就昏过去了。”
吴范武继续回答。
索登局长看了看他的后颈,发现了淤血块。
“你可有看清那个突击你的人的长相?”索登局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