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猜测红衣人进击的方向,运起内力,伸手一推,使出大劈掌。
大劈掌的威力非常强大,关继聪在匆忙之间用上了十成功力,面前长、宽、深镑两公尺的空间内绝无幸免。
那红衣人顿觉一股大力袭来,全身气血翻涌,眼看就要被远远震开,但是他却凭着极为巧妙的掌法,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过关继聪主要的攻击范围,并且伸手勾住了关继聪的衣服。
红衣人虽然避开了关继聪的正面攻击,但身体还是被掌风带到,于是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但是也拉着关继聪和他一起,两人身在空中,从场中央直飞到竞技场边缘,然后“碰”的一声,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那红衣人内力显然也不算太弱,而且对战经验比关继聪丰富太多,虽然受了些微内伤,但是却能立刻在半空中调整气息,一等到两人落地,便又抓准时机,与关继聪扭打在一起。这种扭打的方式,已经和小孩子打架时的死缠烂打无异,但是在场的观众对这种情急拼命的打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两个人越是打得没有章法,越是野蛮,观众的欢呼声就越高。
必继聪和对手从场边又滚回了场中央,从场中央又滚到竞技场的另一边,两人的衣服已经有多处被对方撕破,身上也出现了不少伤痕。
这时,关继聪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斗犬”他发一声喊,伸手一挥“唰”的一声,撕下红衣人半边面罩,红衣人不甘示弱,张口就向关继聪脸部咬去。
必继聪手上抓着半块红布,见红衣人张口咬来“咦”了一声,连忙侧头一闪,红衣人便没有咬中关继聪的面颊,却咬住了关继聪肩头。
必继聪吃痛,但却忍耐着,又伸手去撕红衣人另外半边面罩。红衣人既然咬住了关继聪,便死也不肯松口,因此关继聪轻轻一揭,就把红衣人另外半边面罩也揭了下来。
“刘瑞贤!”关继聪大吃一惊,脱口叫了出来。那个红衣人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与他同校的学长,篮球队的后卫兼马天行军师的刘瑞贤。
必继聪只觉得天旋地转,不明白这个刘瑞贤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更不明白的是,他从来不知道刘瑞贤会武功,而且武功还这么高强。
刘瑞贤听见对手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是大为震惊,立刻松开了口,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必继聪说道:“我是关继聪,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刘瑞贤“啊”了一声,伸手扯下关继聪的面罩,叫道:“天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完,刘瑞贤又继续道:“我们再继续打,打得认真一点,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们认识,一面打,我一面将来龙去脉告诉你。”
臂众席上的欢呼声仍然炽烈,谁也听不到场内两人的说话声,只见两人满地乱宾,撕来扯去,打得难分难解,过瘾异常。
刘瑞贤挥出一拳,说道:“我正是奉命来这里找你的,要带你到华盛顿去归案。”
必继聪出一脚,问道:“归案?我为什么要归案?又为什么要去华盛顿?你到底是什么身分?”
刘瑞贤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行踪和罪证,你就是猫爪,承认吧!”
必继聪只觉莫名其妙,怎么又和猫爪扯上了关系?说道:“猫爪?开什么玩笑,我不是猫爪!”
刘瑞贤继续挥拳:“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的任务,就是要带你回去,有什么话,你可以到时候再解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们两个人一定要全身而退。”
必继聪问道:“全身而退?你以为七绝堡是儿童乐园,可以让我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刘瑞贤道:“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有人接应。看你的服饰,好像属于灵魂坛,这样吧,你先假装被我打败,等你回到灵魂坛的牢房中,我再派人去救你,快则。瑚天晚上,慢则后天晚上,我们先离开七绝堡再详谈,怎么样?”
必继聪想了一想道:“不行,你有你的任务,我也有我的,你知道七绝堡将会对全世界造成巨大的危害吗?”
刘瑞贤愣了一愣,才道:“我们牺牲了十几名探员,才在七绝堡埋下一点根基,但是还完全查不出他们最终的企图。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必继聪欲言又止,说道:“那是我自己的事。这样吧,我自己有办法逃出地牢,明天晚上,我们选一个地方碰头,我也想先弄清楚猫爪的事,还有,你似乎知道不少七绝堡的内情,我也要请教你。”
刘瑞贤道:“那么,就在市区的假日饭店好了,你可以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