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子的软塌上。
当她看到玉流星那副狼狈的模样时,心痛的跳了起来,瞪着软榻旁边老老实实坐着的胡欢,大声问道:“谁!是谁把她伤成这个样子?我去找他算帐?”
不待胡欢回答,玉流星已抢着道:“还有谁?还不是林剑秋那个该死的者乌龟。”
田大姐猛地一拍茶几,大喊道“来人哪!”
胡欢愣愣的瞧了玉流星一眼,他简直已被田大姐的气势给唬住了。
玉流星笑笑道:“你放心,我大姐足个很识时务的人,她不会真的去找林剑秋拼命的。”
田大姐叹了口气,道:“不错,别的人我或许还可以跟他斗斗,唯独神卫营的人,我可不敢惹。”
这时已有四名大汉分从两个门拥进来。
田大姐大声吩咐道:“赶紧把镇上的人夫都给我叫来,准敢迟来一步.以后就甭想在镇上混了。”
四名大汉立刻应命而去。
田大姐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胡欢。
胡欢装得一副又苯又龊的样子,连玉流星看了都觉得有点好笑。
田大姐蹙眉道:“这…就是你自己选的男人?”
玉流星道:“是呀!你看怎么样?”
田大姐只得点头道:“恩!还算不错,看起来蛮忠厚的。”
玉流星膘了胡欢一眼,忍笑道:“我就是看他忠厚老实,所以才嫁给他的。”
田大姐道:“嫁个这种男人也好,起码可以规规矩矩的跟他过太平日子,”
玉流星叹道:“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只可惜我已经活不了几天了。”
田大姐急着道:“你在胡扯什么?镇上几个大夫的医道都不错.像你这点小伤,保证药到病除。”
玉流星摇头道:“没有用的,我中了林剑秋的毒药暗伤,没有他的独门解药,神仙也救不了我。”
经过三个大夫的会诊之后,田大姐才知玉流星所言不假,难过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在田大姐的威逼之下,三个大夫只有各尽所能,死马当着活马医,直忙到深夜,才倦极而去。
到了第二天,玉流星的精神居然好多了。
田大姐也许由于玉流星已命不长久,对她更亲切,更体贴,凡事都自己动手,照顾得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连在一旁的胡欢都大受感动。
当晚,田人姐突然将她出嫁时所穿的衣裳都找山来,把玉流星打扮得像新娘子一样,也硬逼着胡欢换了一套很体面的衣服,竟替两人大办喜事,直闹到起更时分,才将两人送回客房。
当然,这时的客房早已布置的像洞房一般,猩红的地毡,鲜红的被子,红通通的炉火。
以及桌上一对大红的喜烛,将房里点缀得喜气洋溢,温暖如春。
火炉旁边摆着一张小圆桌,桌上是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坛尚未开封的女儿红。
玉流星面色红红的坐在桌前,垂着头,表现得真像个新娘子一般。
胡欢呆望了她一阵,忽然道:“玉流星,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玉流星个仅没生气,居然还把鄢红的面颊送上来。
胡欢受宠若惊之余,小心冀冀凑上去,谁知尚未嗅到香味,玉流星的巴掌已横扫而至,幸亏胡欢早有防备,急忙一闪,才算没有当场出丑。
玉流星笑眯眯道“怎么样?要不要再亲一下?”
胡欢摇头叹气道:“算了,算了,幸好我只是客串几天,如果真讨了你这种老婆,你叫我夜间怎么敢跟你上床?”
玉流星脸孔一绷,道:“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就算你把我的脑袋割下来,我也绝对不会真的嫁给你这种人。”
胡欢“叭”地一声,将酒封拍开,兴高采烈道:“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得好好敬你一杯。”
说着,很快将酒杯注满,然后从怀巾取出一副银筷,在酒杯里试了试,才把酒杯高高举起。
玉流星横眉坚眼道:“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