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唐金兰…等等事件。还有韦天仪对七绝飞花公孙玉萍的单相思,掳去小孟尝的遗娟欧阳大娘进第三分宫待加淫辱…暗觉解语说来大有道理。
然而,因此更加骇然道:“难道各分宫娘娘,全是武林人物的妻妾?”
解语随口答道:“那是当然。”
华云表又惊又怒,急道:“姑娘可知道其中一二?”
解语笑道:“那就难了,我今年不过十八岁,那些分宫娘娘进宫至少也有十五六年,听说进宫之后,立被逼交武学,废去武功,不与外人交往,我怎会知道她姓甚名谁?”
韦爱玲接口道:“你在总宫多时,知道正宫娘娘是谁?”
华云表暗忖,正宫娘娘是那上官丹玉,还用问么?
哪知解语却又摇头道:“没有什么正宫,若果真有,那就应该是…”
华云表见她止口不说,忙道:“应该是谁?”
解语摇摇头道:“一说出来,只怕你这盟主当不下去了。”
华云表汪地联想到自己的家世,不禁心头大震,颤声道:“难道与我有关?”
解语淡淡地道:“也许那位正宫娘娘就是令堂…”
华云表怒喝道:“你敢胡说!”
解语笑道:“谁教你要我说?”
华云表恨不得立即赏她几个耳光,但一回想交给古慈公那封有关自己身世的密函,只说自己是华家驹的遗腹子,究竟母亲生死如何,并未交待明白;只好按住怒火,冷笑道:“你再说不出个道理来,我立刻教你横死此地。”
解语哼了一声道:“好凶,你可曾见过令堂一面?”
华云表怒道:“说下去!”
解语轻笑道:“这一次我跟帝君到另一座行宫,才知那座行宫住有一位夫家姓华的美妇,还偷听到老婆子谈论,说那美妇的原夫,当年在武林上极负盛名。你说那美妇应该是谁?”
华云表心下暗惊,强打起精神道:“那美妇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
解语徐徐道:“带你去是可以的,但得有个条件。”
华云表道:“什么样的条件?”
解语笑笑道:“这个条件是你得答应,收我为妾。”
在漆黑的隧道里,看不出她说这话时,脸红了没有,但由她历来的行径,敢与人往庙里找和尚幽会,这时说话又是那样毫不费力,应该不至于脸红。
华云表料不到对方竟向自己身上打主意,怒喝一声:“不行!”
走在前面的韦爱玲,也轻轻哼了一声。
解语明知此时有臂不能施展,随便任何一位出手,都可要她死命,仍然大有所特地,咯咯笑道:‘不行,你就别懊悔。要知道这事只有我偷听得来,你幸好能遇上我;再说收我为妾,对人正是有益无损,若不在我身上留下你华家第五代,万一…”
“无耻!无耻!”
韦爱玲也听不下去,气得连声娇叱。
解语“噗嗤”一笑道:“啊!我明白,原来第五代已在你小妹身上。”话刚说罢,韦爱玲巳疾转身子,赏给她一个耳光。
解语挨了一记又痛又辣的耳光,星眸几乎落泪,却只“唷”了一声,又笑起来道:“贱妾被打是应该领受的,最好是少爷也加一掌。”
华云表冷喝一声:“快走!”
解语似是没奈何地向前迈步,喃喃道:“不听就不听,还要动手打人。…如果不先留下第五代,只怕找个过继都来不及了…”
华云表虽不和她答腔,偏是声声听进耳膜,尤其末后两句更加紧扣心弦。暗忖自己华家上三代,一代比一代早夭,留下一个后人,以免祖宗绝嗣,倒也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