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什么都不懂,玉弟,你…不久就会知道这一点是如何重要了。”
第二天,一件意外,但也可说做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言氏双杰,降龙掌言仁,伏虎掌言义,双双驶来一辆马车,于天龙台前抛出两具尸体,然后掉头加鞭扬长而去,死者正是昨夜送回素衣仙女之李孙两护法!
言氏双杰将两具天银护法尸体抛下天龙台前之同时,另外两名天金护法,正捧着天水分舵符信,准备送去金鞭陈三达住处颁交飞花掌,消息传来山顶道观中,七巧仙姑一张脸孔全给气青了。
她向那两名天金护法挥手喝道:“符信缴回天龙堂,即传全部天天护法伺候!”
文束玉暗吃一惊,但仍故作从容地问道:“翁副帮主打算怎么做?”
七巧仙姑切齿恨声道:“本座决意亲率全部天天护法,赶去将这婆娘生擒活捉,然后予以备尝百毒极刑,看这婆娘有多大能耐能逃出本座掌心!”
文束玉缓缓摇头道:、本座认为翁副帮主似有重加考虑之必要!”
七巧仙姑一怔道:“为什么?”
文束玉正容道:“飞花掌言琴风虽然列名十三奇,但在今天来说,无论身份或名位,她均已不足与翁副帮主相提并论,所谓:胜之不武,败足取辱!翁副帮主以千金至尊之体,为逞一时之快,遽操士卒之劳,此举实为本座所不敢苟同。”
七巧仙姑色为之缓。
文束玉接下去道:“况本日乃本帮班师之日,实在需人,安知此非敌人调虎离山之计?
翁副帮主与全部天天护法这一去,本帮主力十去七八,敌人若是乘虚而人将何以御之?要说因飞花掌系十三奇人,翁副帮主便须亲掌帅旗,他日之鬼爪、流星、芙蓉、天机辈,其将如何?效行则不胜其烦,反之则不啻对今日之飞花掌有所偏重,此于飞花掌及翁副帮主问声誉之消长,实极重大深远,尚望注意及之!”
七巧仙姑连连颔首不已。
文束玉接着又说道:“稍停天天护法们之差遣,亦以仅派三五名为佳,言氏师兄妹,不痴不骏,决无首犯敌忌,复坐以待敌之理,天天护法,乃本帮中坚武士,人人均具不凡身手,对付言氏师兄妹,衡情度势,三五人似已足够有余,即使无功,亦与本帮元气无损,徐图他日,亦不为迟。”
七巧仙姑大悦。这时,步声杂沓,数十名天天护法已然群至厅外院中,文束玉约略点数,全部竟达四五十名之众,不禁暗暗为之咋舌不已。
七巧仙姑走出大厅,面向院中那一干天天护法肃容说道:“言氏兄弟,适才前来,显然别具诡谋,本帮如果全面出动,十九必堕敌人好计,现在本座指派自十一号起的单数,一三五七九等五位护法,即刻驰赴金鞭陈三达处,全力追查言氏师兄妹下落,不获不休,如遇形势不敌,随时飞骑告警,余者紧急戒备以应不虞之召!”
众护法一声响话,迅速而整齐地转身退去。
七巧仙姑回到厅中,朝文束玉脉脉含情地膘了一眼,然后轻叹着重新坐下,七巧仙姑刚刚坐落,厅只人影一闪,一名金天护法疾步奔入,七巧仙姑神色一紧,目注来人沉声道:
“莫非…”
那名金天护法走上一步,惶促地道:“报告副座,本帮似有内奸潜伏!”
七巧仙姑娇躯一震,手按椅把道:“怎么说?”
文束玉心头扑扑跳动不已,所谓内奸,不知是否与自己或酒文两痴有关,不过,身处虎穴,自谋无方,管它如何演变,也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就在文束玉暗自紧张之际,那名金天护法已经低声接着道:“据拆除天龙台的银龙弟子密报,天龙台板,显有蹊跷,据说包括中央主台在内,都安有各种不同的活动装置”
文束玉心念一动,这时突然沉下脸来,向那名金天护法挥挥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名金天护法说什么也没想到他们这位第三副帮主,会在他报告中途,突然发出此道命令,头一抬当场呆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