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梅夫人说,尊驾最好少问。”
玉面罗刹长叹一声,厉叫道:“云飞小子,你自己找死,为什么还要搭上老身!”
公孙季等不由俱皆为之一怔。
聂云飞不愠不火地道:“你在血旗门中迟早也是一死,在下救你出去,也许是惟一的出路。”
玉面罗刹咬牙道:“你少做梦,我死了变鬼也要跟你算账。”
公孙季呵呵一笑,道:“本座倒被你们搅糊涂了,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
聂云飞向玉面罗刹走了过去,道:“眼下之局,只好一走了之,那件事…”
语声微微一顿,道:“改期再办吧!”
伸手一搭,拉住了玉面罗刹的右臂。
玉面罗刹厉叱道:“你自己想死尽管去死,为什么定要拉我!”
显然她对血旗门畏惧甚深,知道绝对无法网得出去。
四外站满了血旗门中之人,大多是胸前佩有两颗骷髅的中年以上之人,显然所有高手都经调来。
聂云飞冷然一笑,道:“梅夫人,如果你仍然迟疑不决,在下只好用强了!”
玉面罗刹只觉聂云飞手劲奇大,捏得她半身酸麻,向前轻轻一带,情不自禁的出去了三步之远。
聂云飞功力如何,玉面罗刹是十分清楚的,当下不由为之一怔。
四面的血旗门人虽然完成包围,剑拔弩张,但却个个神定气闲,在公孙季未曾下令之前,没有一人妄动。
公孙季冷冷一笑,道:“云朋友一定要走么?”
聂云飞朗然道:“在下决定之事,从不变更。”
公孙季倏地沉下脸来,道:“云朋友既已来到本门之中,客厅未入,盏茶未吃,等敝门主回来之后,岂不要怪罪本座不会招待客人?”
聂云飞冷笑道:“依你说该怎么样?”
公孙季道:“奉劝云朋友不要这样粗鲁,最好陪本座客厅一坐,仔细谈上一谈,不论什么事情都容易解决!”
聂云飞哼道:“若是在下不肯呢?”
公孙季道:“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声调一沉,指指四外道:“这些都是本门高手,就算是在武林之中,也都算得上一号人物,把云朋友强行留下来,大约还不是难事!”
聂云飞哼道:“在下也有一句话说,尊驾最好仔细考虑考虑,兔得贵门主回来之时,你更加交不了差。”
公孙季道:“云朋友请讲!”
聂云飞道:“避我者生,阻我者死!”
公孙季勃然大怒,厉叱道:“好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我拿下!”
一呼百喏,但见十余名血旗门高手,分由四面八方疾涌而至,长剑有如一片光海,发着嘶嘶刺耳的啸声飒然而至。
聂云飞亦不禁微微一惊,因为这种十数名高手围袭之事,毕竟还是初次遇到,当下急忙向玉面罗刹道:“随我冲!”
右掌疾扬,旋风般拍出数记掌力,迫得迎面的三名血旗门人踉跄而退,同时有人惨呼一声,似是已受重伤。
这情形尚是血旗门中从未遭遇之事,以十余名高手竟然拦不下一个年岁不大的对头,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何况他还扶持梅子和的夫人。
公孙季心悸之余,大喝一声,率众亲自攻了上去。
但聂云飞一招得手,信心大增,就趁当前的血旗门人一挫之际,拉着玉面罗刹飞身而起,两个起落间已经出去了七八丈远。
公孙季与所有的血旗门高手如影随形,疾风骤雨般扑攻而上,舍生忘死,紧缠不休。
但聂云飞神威凛人,右掌挥舞得风雨不透,掌力有如山崩海啸,一丈之内无人能立得住脚。
公孙季虽然与众人俱都拼出了全力,但聂云飞却有如一团可望而不可及的幻影一般,滚滚的驰出了血旗门大寨。
玉面罗刹在聂云飞挟持之下,有如一件包裹般被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