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聂华天是个很正直拘谨的人,并没有什么风流传闻,自然是他夫人所出了!”
黄衣少女道:“这就不对了,聂夫人为何要杀她的丈夫和儿子呢?”
娄勿用道:“这点老奴就不知道了,然而事实确是如此,…”
黄衣少女叫道:“这绝不会是事实,虎毒尚且不食子,那聂夫人不要说是人,就算是一只老虎,也不会要杀她的丈夫与儿子!…”
聂云飞一旁听得不由心头大震!
但他心中却暗暗忖道:你又怎知道聂华天的为人?他之所以落得这副下场,是因为他自私刻毒,他不顾发妻生死,不念手足之情,那娄勿用还说他是个正直拘谨之人,岂不可笑?
忖念之间,只听娄勿用笑笑道:“小姐,咱们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何必这样认真?”
黄衣少女道:“不,我就喜欢寻根问底,留春谷你当真不知道在哪里么?”
娄勿用认真地道:“老奴实在不知,虽然留春谷有不少人已经在江湖上猖撅,但他们也同样的不知留春谷在那里,只不过受几个神秘人物指挥而已。”
黄衣少女奇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娄勿用道:“关于这一点,老奴倒可以推测出为什么来,大约是跟血旗门主用意相同,要等天下一统,取得武林霸权之后,才肯公开的让世人知道。…”
黄衣少女笑道:“这下子可热闹了,血旗门与留春谷都要争取武林霸权,这武林霸权究竟谁属呢?”
娄勿用道:“这就要看他们的神通了!
微微一顿,又接下去道:“除掉聂华天父子,是留春谷与血旗门共同的意愿,因为聂华天父子一除,武林第一家的正统继承之人就算断了根,而后便是留春谷与血旗门的明争暗斗,最后总有一方倒了下去,另一方就是真正取得武林霸权之人!”
黄衣少女道:“这世界真可怕,取得武林霸权又能怎样呢?”
娄勿用道:“是啊!小姐,咱们还是回家去吧!”
黄衣少女却答非所问地道:“留春谷如此神秘莫测,血旗门又如何与它相争呢?”
娄勿用道:“留春谷虽然没人知道它究在何处,但血旗门主却知道,而且他们暗中约地而搏,大约不止一次了!”
黄衣少女欣然道:“总算有人知道留春谷在哪里了!”
娄勿用叹口气道:“现在已是天下大乱,不但留春谷与血旗门明争暗斗愈来愈烈,天下四方的奇人隐士也纷纷出头,要干预中原武林之争了,这其中自然也有许多巨恶大奸,要混水摸鱼,从中取利!
黄衣少女道:“血旗门不是已经威镇九州,使天下群雄束手了么?”
娄勿用摇摇头道:“那只是表面上的看法,一般江湖上的普通门派,确然是被血旗门的威势所慑,但以天下之大,奇人高士不知凡几,他们对武林第一家敬多于畏,当聂华天在世之时,他们不便出头,但聂华天一死,情形就不同了…”
黄衣少女笑道:“这才有热闹好看呢!想不到我最后这两年生命之中能遇上这样有意思的事,将来死了也就不冤了…”
娄勿用悲声叫道:“小姐,您别再…”
黄衣少女拦住他道:“好了,你再说下去吧!”
娄勿用皱皱眉道:“血旗门主本来去了塞外,要去查看他派出的一批人为何忽然没了下落,但中途接到急讯,已经匆匆的赶了回来,现在大约该已回到血旗门了…”
聂云飞与玉面罗刹不由俱皆听得一怔。
只听娄勿用继续说道:“有一件事老奴还没告诉小姐,那聂华天虽然被留春谷的人杀害了,但他的儿子却逃了出来,目前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或明或暗进入中原,就是要以扶保他的儿子做上武林第一家第三代家主为名,而与血旗门为敌!”
黄衣少女道:“这些事都有意思极了,但我还是对留春谷特别感到兴趣,老娄,你知道为什么叫做留春谷的理由么?”
娄勿用道:“听说留春谷中有四时不谢之花,四季如春,而且,住在里面的人可以永葆青春,不会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