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伯兄，多谢了。”李平旭虽然不明白张名师为何跟自己好，但他的好意还要表示谢的。

张君伯摆摆手：“平旭老弟不必见外。你请我吃饭，我都没客气呢，何况这小事。”

不怎么说，既然知自己的名字，至少证明他与某位老客关系匪浅。所以小德老老实实回答，燕东来从来不与别人接，只有秦妈妈才知他的情况。

辞别莫正青后，李平旭跟张君伯结伴而行，直奔群芳楼而去。

“哦，是这样的，我想请燕东来画一幅画像。”李平旭说。

再看边的张君伯，本无需李平旭提醒，脚下自然而然地朝正确方向走去，显然很熟悉位置。

没等李平旭开，张君伯便抢着说：“我们不找姑娘。我们来找秦妈妈。”

群芳楼离天香楼并不远，两个人很快便走到地方。

因为是白天，没有客人来往，所以偌大的楼显得冷冷清清。

公上下打量李平旭两，心中非常疑惑——他叫小德的，都是群芳楼里的老客，可是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个年轻人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呀？

李平旭知锐，张君伯阅历丰富，两个人换一下神，心中得相同的结论：

两人相视而笑。

“小德，你知不知燕东来的住在什么地方？”李平旭问。

这个时候，小德又匆匆赶了回来，他后跟着一个徐娘半老、丰韵犹存的女人，张君伯认得，此人就是群芳楼的秦妈妈。

两人走楼里，就见大厅中有一个公模样的人，坐在椅上，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你们找燕东来有什么事？”秦妈妈似乎有些不兴。

这个秦妈妈，在说谎！

用跟我客气，有什么事，尽来找我，我肯定会力帮你。”

“啊？”公惊讶地张大嘴，以他的阅男人无数的光来看，这两个人不像是在说谎。他想了想，试探地问：“两位贵客找秦妈妈有什么事？她现在正在睡觉，如果吵醒她，恐怕会有很大的起床气，影响贵客的大事。”

这个时候，张君伯从怀里掏一枚银币，在小德面前晃晃：“赶快去把秦妈妈叫醒，这个东西治疗起床气最有效，所以你不用担心她会生气。”说完，他把银币放在小德的手里。

见到银币，小德睛顿时一亮，他迅速地握住银币，笑容满面地说：“两位贵客稍等，我上就去叫秦妈妈。”然后，小德一溜小跑奔向里后院。

秦妈妈带着疑惑的神看看李平旭，又瞅瞅张君伯，最后绷着脸说：“每次都是燕东来自己过来送画，我不知他住在哪里。”

见到有人来了，公赶从椅上站起来，快步来到两个人面前，赔着笑脸说：“两位贵客，现在天尚早，姑娘们还在休息，没人伺候贵客。所以，我建议两位贵客过两三个时辰再来，那时候姑娘们已经梳洗完毕，您二位也能玩得尽兴。”

虽然李平旭从来没到过这个天景版的“天上人间”不过玩偶之家里有众多折页，比如熊山，他就是群芳楼的常客，所以李平旭很容易知群芳楼的位置。

对此，李平旭只能叹：张名师果然是个“情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