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来,四爷,他…他…哎晴!”
熊飞喘着道:“居二爷,他…不会,管…管我的事。”
杨燕突然停止挣扎。她紧盯着熊飞道:“你们是串通好了的?”
熊飞咬着牙龈,脸孔扭曲得像在抽筋,表情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杨燕眼珠子一转,忽然闭上眼皮,呻吟道:“四爷,我其实也很欢喜你…我只是怕…怕吴公子…要不然…四爷,你,你…救救我…”
熊飞的感受马上起了变化,他附在她耳边道:“你只要顺了四爷,四爷一定会想法帮你的忙。”
杨燕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她已猜出这是怎么回事。
她搂紧熊飞,道:“四爷说话,可要算数才好。”
熊飞的动作也温柔起来,他亲了她一下道:“当然,四爷可不像姓吴的那么黑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杨燕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但仍柔声道:“四爷有没有见过那女人?”
“这两天一直住在一起,怎会没有见过。”
“人长得怎么样?”
“就是黑一点,错是不错,咳咳,…当然,跟你…比起来,还差得远。”
她知道那女人是谁了。
黑牡丹辛玉姬!
她把握住紧要关头,轻轻扭了他一把道:“四爷,好人儿,你…你…慢点…我还有件事问你。”
“什么事?”
“姓吴的要你们杀人夺刀,你如果放了我,回去怎么交代?”
“四爷当然有办法。”
“什么办法?”
“姓吴的要刀,四爷要人,这叫做井水不犯河水,等会儿我让老二带刀回去,我们两个从此远走高飞哎唷!”
“四爷哎唷!”
两人的身体同时扭动、痉挛。
熊飞想跳起来,但只挣了一下,便又呻吟着伏了下去。
只听一人冷笑道:“远走高飞?嘿嘿!想得倒好。”
熊飞痛苦地道:“老二,咱们自家兄弟…这又…何苦?”
反复客居笑仁紧握着刀柄,望着血从熊飞背上涌出,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意思:“你玩这娘们,是奉命行事,我赏你一刀,也是奉命行事,咱们各行其是,谁也别怨谁!”
熊飞呻吟道:“我只要人…又没要刀…我…我…什么地方错了?”
居笑仁冷笑道:“错就错在你对女人的兴趣太浓厚了。吴公子说,若是留下了你,总会有那么一天,连辛玉姬你也不会放过的。”
熊飞断续地道:“小弟这个毛病,你老二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终究…是结义…
一场,老二…你…你…又何苦…一定要…向着外人?”
居笑仁哼哼道:“兄弟?嘿嘿!去年你搂着我女人亲嘴时,你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熊飞眼珠渐渐突出:“我…我…”
居笑仁刀柄往前一送,三尺长的刀身,登时全部没人熊飞的身躯。
熊飞的前后胸没有三尺宽。
加上杨燕的也没有。
漫漫长夜过去,阳光又照大地。
七星镇上到处是人。
就像流动的河水,因下河阻塞,而突然泛滥开来一样。
现在大家已没有什么地方去了。
大家现在只有像无事忙的蚂蚁一样,到处走动,找人闲聊,向别人探听秘密,或是把秘密告诉别人。
不上一会儿工夫,新的惊人消息又传开了。
钱麻子和杨燕均告离奇失踪!
这一男一女,于一夜之间,”又去了哪里呢?
有些人原已准备离去,这一来不禁又改变主意。
品刀大会虽已结束,但真正的好戏,似乎才刚开吵。
此时离夫,岂非可惜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