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声连起。
武扬一落地,即已听出那些说话的人中,有七公主、唐天鹄、容养吾等人在内.此时,只听七公主叱道:“哼!你是不是想逃?‘”
唐天鹄的声音道:“属下是想这往总坛复命。””
七公主娇喝道:“用不着了!本公主问你.你将天忌老人藏于何处?用意何在?从实招来。”
唐天鹄惶然地回道:“属下哪敢如此妄为。方才回禀的确是实情。”
七公主冷哼道:“谁会相信你的鬼话!大天白日,车行途中,两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不成?”
唐天鹄道:“属下也是百思不解。”
七公主冷笑道:“你是百思不解,本公主倒是一想就透。”
唐天鹄恭声道:“请公主明示。”
七公主沉叱道:“你妄图脚跨黑白两道,正邪二途;以期左右逢源,可进可退,所以就将天忌老人和古老头暗中藏匿,以为来日进身之阶一是与不是?”
唐天鹄浑身似乎打了个冷颤,声音发抖地道:“公主误会了,属下绝无异心.”
七公主冷笑一声道:“本公主身为川南督察,你既无异心,虏得二老之事,为何不向本督察报告?”
唐天鹄理直气壮地道:“这内中原因,尚情公主谅察,属下奉帝君密令。速将二老解赴总坛,所以才…”
七公主喝道:“你是否除帝君外,目中别无余子?”
唐天鹄道:“属下不敢。”
七公主声色俱厉地道:“幸好你尚不敢公然表明造反的意图。”
唐天鹄道:“属下自知罪无可这,但属下绝无反叛之心!”
七公主“刷”地一声,自怀中掏出“百凤令’,高举过顶道:“你可认得此物?”
唐天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见令如见君.属下参拜。”
其余在场之人均纷纷跪倒。
七公王道:“重犯走脱,该当问罪?”
唐天鹄惊道:“罪该万死;公主你?…”
七公主冷笑道:“你放心!我还不会如此轻易将你处死,还得问问那两个重犯的下落!
来人!”
一个武士模样的魁伟男人应了一声,走到七公主身边。属下听命。
七公主下令道:“率十名武士,将唐令主等四人解赴飞熊堡,请王令主严加鞠讯,从严议处。”
武扬在暗处不由对七公主大加赞赏,这正是她聪明之处,明明想将唐天鹄除去.自己却不发落,而假以王一世之手,且不致逼得唐天鹄作困兽之斗。
在唐天鹄来说,此去飞熊堡并非必死之途,只要有一线生机,谁也不会挺而走险,于是驯服地解剑随行。
待一行武士押解唐天鹄等人离去后,七公主又吩咐道:“小韵!将处理唐令主纵囚失职之详情,书成报告,立即以飞鸽传呈帝君。”
七公主作事的稳健,又使得武扬为之心折。有如此稳健之人在魔帮中卧底,是不必担心会被识破。可是,那封密函遗失了!武扬不由一阵头皮发麻,说什么稳健?说什么不会被人识破?这封密函很可能就会送掉七公主一条小命,而止水前辈的一番心血和安徘,也将付诸东流了。
这时七公主一群人巳纷纷纵身而起;向城内奔去,刹时,桑园之中又恢复了寂静。
武扬正待转身,蓦然,身后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道:“朋友!听够了吧?”
武扬倏地一惊,有人欣到身后尚不自觉,若非此人轻功特佳,那就显得自己太差劲了。
武扬内心震骇不已!表面却非常平静,缓缓转过身子,抬目望去。
眼前站着一个素服女子,面上蒙以纱巾,一双眼神却几闪亮的星辰,光耀照人。
那女人又发话道:“这位朋友是哪条道上的?面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