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不过,为师还是希望你能赢得这一场。”
骆阳钟似乎对帅百川的-嗦劲儿非常头痛,不由眉峰微蹙地向司徒杰问道:“老弟,准备好了没有呀?”
司徒杰掂了掂手中长剑道:“早就准备好了,请发招吧!”
骆阳钟道:“好!老弟接招!”
话声中,手中朱雀宝剑一挥,一道赤红光华,电掣而出
适时,帅百川一声断喝:“停!”
骆阳钟撤招讶问道:“阁下还有什么花样?”
帅百川道:“劣徒以凡铁对你的朱雀宝剑,难道阁下不怕授人以语柄么?”
骆阳钟淡笑地道:“这好办得很,换过一支就是。”
纳剑入鞘,由手下银杉武士手中要过一支青钢长剑,注目接问道:“现在,没问题了么?”
帅百川点点头道:“好!开始!”
骆阳钟“嘿”地一声,长剑挥洒,使出万流归宗剑法中的一招“斗转星移”但见精芒流转,遮天盖地地向司徒杰身前罩下。
司徒杰目射精光,手中长剑挥处,周身涌起一幢青色晶幕,将整个身躯遮蔽得密不透风。
骆阳钟的剑势,本已逼近司徒杰胸前,但观察之下,竟不知由何处进攻才对,双方事先已经协议,不准使用内家真功,众目睽睽之下,又不便食言背信,方自心中微微一凛。
司徒杰周身晶幕陡地收敛,化做三线精芒。疾射而前。
骆阳钟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方待撤剑飘身,但觉手腕一凉,司徒杰的剑尖已抵住他握剑的左手腕脉间,朗声笑道:“骆帮主,承让了!”
话落、撤剑、飘身,依然岳峙渊停地卓立八尽之外。
骆阳钟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高明!高明!”
神色一整,振剑欺身,第二式精妙绝招“紫气东来”又疾袭而来。
这一招,剑式之奇诡,与威力之炽盛,较方才的那招“斗转星移”更能慑人心魂。
一旁静观的龙凤剑冷秋华,身为华山一派掌门人,又是剑术名家,自然识货,观察之下,亦不由骇然变色,更暗中为身历其境的司徒杰捏一把冷汗。
但司徒杰一招奏功之后,似已信心更增!
这回,他竟连上半招的守式都懒得用,不等对方剑式迫近,朗笑一声,身剑合一,疾愈电掣地,但见一道精芒一闪而至。
双方都是势急劲猛,说惊险,可真是险到万分。
但听“当”地一声金铁交鸣,精虹人影齐放,司徒杰依然是剑尖指着对方的右手腕脉间,且淡然笑道:“第二招又承让了…”
司徒杰说话之同时,一双星目,却有如两支利箭似地在对方脸上扫视着。
此时,他见骆阳钟的脸上陡地掠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杀机,同时双目中凶光大炽,不由暗中一凛,话没说完。立即迅如脱免地撤剑飞纵二丈之外。
适时。帅百川也发觉骆阳钟已动杀心,深恐爱徒涉险,当司徒杰纵身后退之同时,已手握剑柄,纵落司徒杰身旁。
骆阳钟似乎为自己的失态而暴露弱点微显不安,尴尬地一笑道:“果然不愧‘空前一式’的招名!”
帅百川淡然一笑道:“还有一招!”
骆阳钟苦笑着将青钢长剑还给他的手下道:“这一招不用比了!”
帅百川一怔道:“为何不比了?”
骆阳钟正容接过:“我何必再多丢一次人哩!”
帅百川沉声道:“那你是甘心论输了?”
骆阳钟苦笑道:“事实如此,我能不认输么?”
帅百川仰着脸狂笑道:“二十年屈辱,今天总算如愿以偿了,哈哈哈哈…”骆阳钟冷然地道:“今天,我虽然是输了,但输的是罗不为的剑法,并不是我骆阳钟的。”
帅百川讶问道:“难道阁下自己还有最精妙的剑法么?”
骆阳钟毅然地道:“目前是没有,但快则半年,迟则一载,我必然另创新招,与你重新较量一番!”
帅百川正容答道:“好!老夫所敬重的,就是像你这种有志气的朋友,老夫随时等着你来较量就是了。”
骆阳钟转注天涯樵子冷然地道:“吴伯泉,今天算你运气好,脱过一劫,但错过今天,我随时都会再…”
天涯樵子仰首狂笑道:“好小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哼!你想借机一走了之,我老人家还没答应哩!”
帅百川蹙睚接口道:“吴兄,你是存心跟我为难?”
天涯樵子双目一翻道:“这是中原武林正邪之争,与你有何相干?”
帅百川苦笑道:“我可不管什么正邪之争的事,但方才我已经跟人家协议过了。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吴兄,请看在我万里迢迢,远来是客的情分上,给一次老面子吧!”
天涯樵子勉强点了点头道:“看来我不能不领你这一次交情了!”
骆阳钟冷笑一声道:“吴伯泉,该是趁风转舵的时候了…”
大袖一挥,率领着他的手下人,疾驰而去。
天涯樵子目视骆阳钟等一行人的背影消失于浓雾之中,默然少顷,才向帅百川苦笑一声道:“帅兄方才你为什么不留下那魔崽仔?”
帅百川一声朗笑,语音忽变地接道:“我也想这么做,可是还没有十分把握,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