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突然有个脆生生的少女的声音高兴地喊道:“妈妈,快来看,这儿有一场好精彩的斗剑。”
接着,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答道:“傻丫头,你就是喜管闲事,你可知道时间不早,那位子伯伯在等着我们?”
“啊啊,妈妈,你看,稀奇极了。”
“什么地方稀奇?”
“两个老头子长得一模一样,眇目,驼背。”
“真的一样么,孩子?”
“除了一件蓝袍,一件黑袍,其余还有什么分别?”
“再看清楚点,孩子。”
“哦,妈妈,我看出来了。”
“分别在什么地方?”
“一个阴险,一个老实。”
“谁阴险?谁老实?”
“黑袍子的阴险,蓝袍子的老实。…啊啊,妈妈,他们那是在做什么呀?怎的一个尽自傻头傻脑的转圈子?一个尽自没头没脑的乱扑?”
“咦,天哪!”
“妈妈,你怎么啦?”
“孩子,别嚷了,这二人的出身怪得很,且让妈妈先看个清楚。”
“唔,妈妈,我不依,你说过,只要碰到有名一点的高手奇学,你就将当场指点解释给我听,现在,你要先看,等你看完了,他们可能已分胜负,那时候,事后补述,听了多没意思。”
“好的,孩子,别错过这场剑术。”
“我听着看着呢,妈妈。”
“看清楚没有,孩子,那个穿黑袍子的?”
“看清楚了,妈妈。”
“那人可能就是传闻中的长白剑术名家,独目叟羊叔子。”
“哦!”“十九就是那个人。”
“那么,他此刻使的,也就是他那成名绝学‘惊魂剑法’喽?”
“正是。”
“他那柄剑好漂亮呀?”
“它就是万剑之王的盘龙剑。”
“啊,它不是”
“嘘,”
“怎么啦,妈妈?”
“底下的话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说出来。”
“妈妈,这太怪了。”
“等会儿妈妈慢慢告诉你。”
“那么,妈妈,快点说吧,那个和长白独目叟生得一模一样的老头子是谁,他快要垮下去了。”
“怎见得?”
“你不见他只有招架之功了?”
“嗤!”
“妈妈,你笑什么?”
“笑你这丫头是个井底之蛙。”
“妈妈,你为有个井底之蛙的女儿感到光荣么?”
“死丫头。”
“…”“…”“妈妈,你怎不说了呀?”
“妈妈给气昏了,没的说啦。”
“你骗人,妈妈,你不是还在看得目不转睛?”
“哧!”
“说呀,妈妈,蓝袍子的那个是谁?”
“不知道。”
“妈妈,你会不知道?”
“那人好像不是本来面目。”
“那么,说他那根柳条吧。”
“柳条代剑。”
“柳条代剑?”
“是的,在一些特高的剑术名家来说,这事并不稀奇。”
“那么,蓝袍独目叟是哪一派的?”
“猜猜看,孩子。”
“青城?”
“不。”
“华山?”
“不。”
“猜不到了,妈妈。”
“难道除了华山和青城两派,天下就没有更好的剑术大家了么?”
“难道?”
“别卖狡猾了,丫头,说出来。”
“难道是剑圣?”
“剑圣会是这副丑样子?”
“不是剑圣?”
“不。”
“是剑圣…?”
“是剑圣的绝学,而不是剑圣本人…应该这样说,才是正解。”
“啊啊,一元剑法?”
“对了。”
“我不相信,妈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