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忧郁之色,他不住拿眼光扫向那三名总管,意思似说:“今后的一个月,就全靠你们几位了!”
三名总管一姓尚、一姓冯、一姓詹。
黄衣总管名叫尚元阳。
蓝衣总管名叫冯佳运。
青衣总管名叫詹世光。
由于他们并非真正的杨府总管,所以三人在言行举止之间,根本不将这位杨大庄主放在眼里。
这时三人谁也没有露出什么表示,黄衣总管尚元阳轻轻咳了一声道:“咱们走吧!”
令狐平眼光一扫道:“三关之赏格,有没有着人先行抬去台上准备好?”
那位杨大庄主登时慌了手脚,连忙说道:“这个,这个…等…等…有人过了关…再…再…再着人送上台去,也…也…也是一样”
令狐平转向三名总管道:“三位意下如何?”
黄衣总管尚元阳点点头,随向一名家人吩咐道:“去请胡师爷送一千两黄金过来!”
令狐平道:“且慢!”
那家人转过身来道:“令狐总管还有什么吩咐?”
令狐平道:“尚总管记错数字了,是一千六百两,不是一千两!”
黄衣总管尚元阳点头接着道:“是的,一千六百两!”
那家人进去不久,随即搬出三只小箱子。于是一行鱼贯出府,向在前广场上那座擂台走去!
擂台后面,布置得像座舒适的小客厅,东西两边分别放着三副软皮躺椅,方几上有烟、有酒、有果点,供奔走使唤的,是两名伶俐可人的女婢,两边板壁上,则挂满了各式兵刃。
在和前台隔开的木板下面,有座高约四五尺许的木墩,人站在木墩上面,可俯瞰全场动静。负责守望的,是一名三十岁的庄丁,如果有人登台,便由他向这边的总管们发出通知。
广场上人声嘈杂,人在后台,历历可闻。
只是,转眼过去两个多时辰,却仍然无人上台之迹象,那位育衣总管詹世光笑了笑说道:“我看今天…”
谁知一语未竟,那名守望的庄丁忽然转过头来道:“有个家伙,好像要登台!”
三名总管听了,齐自椅中挺身坐起;其中尤以那位主持第一关的青衣总管詹世光显得最为关切。
他向那庄丁迫不及待地问道:“来人生做何等模样?”
那庄丁又向场中溜了一眼,摇头道:“刚从那边走来,场子里挤得太厉害,还看不清楚。现在能够看得出来的,只是这厮个子好像不高!”
前面广场上,突然传来一片哄笑之声。
蓝衣总管冯佳运不禁一怔道:“场子上笑什么?”
那庄丁也在笑,闻言回答道:“是那个想过来的家伙引起的,小的也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这厮走走停停,他走到哪里,笑声便传到哪里;如果不是这厮的长相逗人发笑,便可能是这厮在一路说着什么笑语!”
黄衣总管尚元阳皱了皱眉头,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瞧三人之神情,要不是碍着令狐平在座,也许早就走过去,将那庄丁赶下木墩,由他们自己看个清楚了!
令狐平仍然悠闲地躺在软椅上,一面嗑着瓜子,一面跟那两名女婢打趣。他在心中只抱着一个希望:就是这位登台者,最好不要太脓包!
那名守望的庄丁忽然失声道:“啊!果被小的猜中了!”
三名总管抢着问道:“什么事被你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