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阎罗轻轻哼了一声,只好向那两名青衣护法板着面孔道:“去端椅子来!”
令狐平表示满意地点头道:“这就对了,要想本公子说出奇士堡以及四奇士之种种秘密,就得将本公子伺候得周周到到,舒舒服服!”
花脸阎罗忍着怒气道:“你小子怎知道老夫一定要从你口中套问有关奇士堡和四奇士之秘密?”
令狐平微微一笑道:“阁下如果没有这种打算,自是再好不过。”
花脸阎罗道:“就算老夫想问你,你小子可愿实说?”
令狐平微笑反问道:“如你阁下处在本公子目前之地位,你阁下可愿实说?”
花脸阎罗道:“如果老夫还想活下去,就不会拒绝!”
令狐平笑道:“那么,你以为本公子只要说出这些秘密,就能活下去是不是?”
花脸阎罗道:“这得看情形。”
令狐平道:“在什么情形之下,本公子的性命才能取得保障?”
花脸阎罗道:“证明你有归依本帮之诚意。”
令狐平道:“如何证明?”
花脸阎罗道:“提供四奇士中,任何一名奇士的首级!”
令狐平道:“别无选择?”
花脸阎罗道:“第二条路便是死!”
令狐平道:“好!容本公子考虑考虑。现在叫人去办酒席吧!”
花脸阎罗一愣道:“你说什么?”
令狐平悠然侧目道:“大名鼎鼎的狼荡公子落在你们手里,难道不该庆祝一番?”
花脸阎罗为之啼笑皆非,竟不知如何措答才好。
蓝衣护法冯佳运一旁轻咳着插口道:“令狐公子襟怀开阔,凡事说一不二,他既然答应了桧老,当无反悔之理,酒席由卑座带人下去安排就是了。”
令狐平点头道:“还是这位冯兄对本公子的脾气比较清楚。这位冯兄,你知道的,这种小地方,找妞儿不易,本公子不便强人所难。但是,一碟干丝烫蒜、一碟五香猪耳朵,可无论如何少不得!”
花脸阎罗气无可出,忽然指着九鼎丐,向蓝衣妇人吩咐道:“芸卿,这厮留着无用,你带张护法把他押出去,将这厮心肝剖出来,给舅舅等会儿下酒!”
令狐平缓缓接着道:“这位锦衣大护法若对人心肝有兴趣,本公子的一副,也许更合大护法的胃口。”
花脸阎罗怒道:“你小子凭什么敢对老夫于取于求?”
令狐平道:“凭公子来自奇士堡,要想知道奇士堡以及四奇士之种种秘密,就不得不对本公子言听计从!”
花脸阎罗只得改口喝道:“押去一边,等候发落,免得在老夫眼前,叫老夫看了有气!”
令狐平冷冷接着道:“这位金大娘子,你听清了,我这位伙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令舅行将到手的奇功一件,便要付之东流!”
花脸阎罗果然着了慌,连忙说道:“是的,芸卿,不要难为他,下去替他伤口料理一下,舅舅停会儿还有话要问他。”
不一会,酒菜整治齐备,花脸阎罗为令狐平活开右臂穴道,另外封住他与行功有关的“气门”、“玄机”两穴,以便他能执箸进食。
席间,花脸阎罗催促道:“你小子开列的条件,老夫差不多全答应了,现在该可以谈谈正文了吧?”
令狐平摇头道:“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