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痴知道解释也是白费力气,遂挥挥手:“我这是在念咒,好帮助咱们顺利入阵,你们别管我!”
其他人还真将他的话当真,以为他的咕咕哝哝是在计算入阵的方法,于是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胡扯闲聊起来。
小痴见他们聊得开心,不禁有些气闷地忖道:“唉…其实当天才有时候也很不好玩嘛!如果你知道的事,别人无法了解,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人家反而说你是胡扯!
“这个世界果然像老痴爷爷以前说的,时常黑白颠倒,是非不分,大概就是因为这样,老痴爷爷和病和尚、狂夫子他们才会喜欢研究那些有就是无、无即是有、空就是不空、不空就是空的道理!
“果真是自古天才多寂寞乎?不行!这种日子过得多痛苦。以后我可得找机会,把这些笨蛋骗到别有天去读书。
“好增加他们的学问,免得我所说的话,他们总是有听没有懂,呵呵…”想到得意时,他又情不自禁发出呵呵傻笑。
小悦走在他身边,闻声好奇探问道:“你又哪根筋不对啦?干嘛笑得像个小白痴似的!”
小痴扮个鬼脸嘿笑道:“我在想,咱们出山以后,应该找机会做做在职训练,以提升风神帮的素质。”
“我觉得…”小秋娇笑连连道:“白痴般的傻笑,已经成为本帮帮主的注册商标,咱们只要请他出去打广告,风神帮保证红透半边天!”
“啊哈!”小痴好似发现新大陆,指着小秋道:“我发觉…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穿着这种不伦不类的男装,真是太委屈你!我建议咱们出山之后,立到替你置装打扮,以发挥本帮唯—一支花瓶的实际郊用!”
小秋被他说得又差又窘,只得没好气道:“你才是花瓶哩!”
小痴一本正经道:“不对!男生不能当花瓶。要嘛,就得当…”
“什么?”
其他人好奇地催问。
小痴故做娇媚地眨眨眼睛,细声细气道:“我要当…当那个…”
“到底当什么嘛?”
“当然是当…”小痴对着小秋猛抛媚眼:“玫瑰花嘛!玫瑰花配花瓶,这才叫绝配嘛!”
“少逊啦!谁要和你黑白配?”
小秋终于忍不住捏起纷拳,又笑又叫地追着小痴猛捶一顿。
小痴抱头鼠窜之际,没有注意到脚下已经奔近一处光滑如冰的地面,加上隧道坡度在此突然陡斜许多。
他前脚踩上滑地,后脚已然一记倒栽葱,整个人活像皮球似地猛前深黝的前头呼呼滚去。
“哎唷…妈呀…哎唷!”
小痴一路滚一路叫,显然这回可是吃足了苦头,小秋知道这次他不会有什么危险,根本懒得伸手去救他。
他们四人等到前面小痴的哀叫和摔滚声停止后,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坐在这道光滑如镜的陡坡上,一路呼啸着溜下斜坡。
小痴一路滚下坡,摔得鼻青脸肿,脑袋发昏。他刚刚站定,便听到其他四人呼啸而下的声音。
于是他也不做声,径自朝旁边一闪。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四人滑下这道足有百码之遥的陡坡,砰然一声撞上陡坡尽头处,正好阻道而立的耸然大石。
“哎唷!”
“妈呀!”
滑在最前面,正中大石的人是二凡。他才叫出声,奴加紧随而至撞上他,差点把他擅岔了气。
小悦和小秋几乎不分先后地撞了上来,二凡幸好有护体神功自动反震,抵销了大部分的冲撞力,才免于当场吐血的命运。
奴加就没他幸运了.他虽是前有二凡当肉垫子,却也受到反震力的冲击,再加上小悦他们随后而至的冲撞,他一口气接不上来,闷哼一声,当场昏倒了。
受创最轻的自然是最后抵达的小秋,她虽是撞得胸口发闷,但是深喘两口大气便已无碍了。
她翻身跃起,嗔道:“小白痴,你好坏!明知道前面有恶石挡道,为什么不出声警告一下?”
小痴耍泼道:“我警告你们,谁来警告我?我还不是正中红心,撞得昏头转向,你该感谢我,让你有机会尝试这种滋味才对!”
“小白痴,别胡扯了!”小悦苦笑道:“当场有人受不了这种滋味了。”
“怎么会这样?”
小痴走上前去,探探奴加的腕脉。呵呵笑道:“没事!他是兴奋过度,因此才会暂时停止呼吸!”
他在奴加背心大穴拍了几掌,奴加吐出闷憋的一口气,立即醒了过来。
奴加擦擦胸口,摇头大叹:“不好玩!跟你们在一起,只要稍稍不注意,就会玩出人命来!”
“安啦!”小秋拍着小痴胸口:“有这位蒙古大夫在,你就是想玩命也没啥机会的!”
小痴嘻嘻笑谑:“你怎么可以学我的招牌?小心我告你仿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