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镇外。”
小刀放下茶杯,缓声回忆道:“我和小妮子回到客栈当晚,倒也相安无事,直到隔天早上,哦!就是昨天早上,不知怎么搞的,我心头老是沉沉的,好象有股无言的压力,压在心上,偏偏,那一整天,什么事都没有。”
小妮子轻笑的插口道:“小刀哥哥早上告诉我这件事,到晚上都很平安,我还笑他神经过敏呢!”
小混咂嘴道:“所以说,小妮子,你这就不懂啦!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就是这么一回事,而且像我们这种练武之人,有时是会预感到一些出事前奇异的气氛。”
小妮子吐吐舌头,耸肩道:“奇怪,小刀哥哥说的话,和你一模一样。”
小混眨眼道:“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
小辛有感而发道:“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吶!”
小刀含笑的追诉道:“当天晚上,我们熄灯后没多久,就有了情况,对方起先只有三个人,他们在上到客栈屋顶时,就被我发现,我原想不动声色潜出屋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隔壁小妮子突然叫问:‘是谁?’因此惊走对方,或者说他们故意逃走,来引我们追出去比较正确点。”
小混斜瞅着小妮子,笑谑地猜测道:“而你这个小辣椒一定立刻推开窗户,想也不想,就被人给设计,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劈哩哗啦,唏哩哗啦,蒙着头往外追去,老哥为了怕你出事,只得和哈赤一块儿跟去,正好被等在镇外的血魂杀手,来个瓦缸中捉甲鱼,对不对?”
小妮子窘红脸,嗫嚅道:“人家怎么知道是陷阱嘛!早知道就不追了。”
小混摇着头,大声咋舌道:“嫩呀!小妮子,以后你还得多学学才成吶!”
小妮子嘟着嘴咕哝道:“废话!就是嫩才会被骗,要你这个小混混来幸灾乐祸,讨厌呢!”
小混嬉皮笑脸地凑过头去,狭谑地逗弄道:“什么?为什么不敢大声说出来?”
小妮子没好气地擂他一掌,大声叫道:“讨厌!”她小嘴高噘,突然眼前一暗,小混天外飞来一嘴,赏她一记吻。
小妮子困窘的捏起粉拳揍人,小混却一把将她抱得死紧,令她动弹不得,这才神闲气定地勾起小妮子下巴,黠谑直笑道:“做错事,就得接受家法的处罚,你怎么可以对我毛手毛脚?”
小妮子恼臊地嘤咛一声,故意别过头去,不看,也不敢看,小混满脸邪气的贼笑。
小辛张口结舌地问道:“辣块妈妈的!小混球,你就这么大方,公开地打情骂俏,外加啾啾!给我们瞧呀?”
说着,他故意撮起嘴,做个带有音效的接吻动作。
小混放开挣扭的小妮子,逗弄地笑道:“反正是自家人,借你们瞧也不吃亏,这表示我对小妮子无限的爱吶!”
小妮子忍不住红着脸,娇啐道:“打屁!”她深恐又有家法,说完立即远离小混三尺。
小刀好笑地摇头道:“丁仔,跟这个色情狂在一起,你迟早会习惯这一类香艳火辣的场面。”
小辛摇头晃脑地“咿唔!”直叫:“辣块妈妈的!真是有够狂!”
哈赤一个人似乎面含愁容地猛抓头发。
小混见状,咦声道:“你怎么啦?是不是太久没洗头,头皮发痒?干嘛老在抓头发。”
哈赤颇有难色,吶吶道:“少爷…哈赤不是头皮痒…”他支支吾吾,一张脸苦的像刚吞下七、八十斤老黄莲。
众人都讶异地瞅着他,小混奇怪地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跟娘们一样,别扭得叫人难过。”
哈赤终于鼓足勇气开口道:“少爷,如果哈赤做错事,可不可以换种家法处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