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就将他们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俞子服在欢喜夫人的挑逗下,早就忘了自己是谁,此时,就算欢喜夫人要他的老命,他都会点头,何况是这种顺水人情的事。
于是,他大方道:“夫人之命,俞某岂敢不遵!”
欢喜夫人一只织手在他脸上,逗煞人的画来画去,神态娇懒道:“你真好!”俞子服咽了口沫,微微喘息道:“哪有夫人好!”欢喜夫人深懂挑情的技巧,她见俞子服已是满脸色急之相,故意旋身离开他,款款摆臀扭腰,拋着媚眼道:“等救醒我的人,我们先回城里我临时的行馆,你说好不好?”
俞子服微微皱眉道:“难道夫人不愿到敝会总坛坐坐?”
欢喜夫人咯咯笑道:“去是要去,不过,我的行馆比较近,等我们休息过后,再到贵会去,俞当家的认为如何?”
俞子服展颜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欢喜夫人又是一阵放狼的荡笑,她瞥过茫然呆立的小混和小刀二人,喃喃道:“小乖乖,你们再等一等,我马上带你们回家,咯咯…”她朝小混他们拋了个飞吻,这才拉着俞子服走向那些昏倒于地的手下…
深夜。
天津城内西南隅,一座深似侯府的巍峨巨宅之内。
阵阵莺啼燕语,层层淫声秽狼。
大宅内院四周,处处可见衣衫暴露的艳装女子正与黑衣大汉们或是追逐,或是调情,或是就地苟合。
这里不是迎春阁,亦不是留香院,却是一处比这两所天津最著名妓院还要开放,还有实力的色情场所。
这里正是欢喜门的临时分舵所在!
内院深处,有一间独立而不受打扰的绣阁。
阁中的布置不同于寻常大闺女学刺绣的地方;层层垂挂的粉红色纱幔和镶满四壁及屋顶的明亮大镜显出这间绣阁掩不住的春意荡漾…尤其房间正中,那张铺着粉红软羽的超级大床,更是撩人无限遐思。
欢喜夫人浑身赤裸地斜倚着枕头,慵懒地半靠坐在大床中央,一头乌黑柔丽的秀发,垂落在她酥胸前面,欲遮还露地露出一对浑圆挺实的乳峰。
她刚刚将俞子服打发走,此时在她倚靠的枕头下面犹压着十张全国通用的万两保兑银票,这使得她的笑意更加深邃迷蒙。
她像只满足的猫,懒散但优雅地伸展着那付足堪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的诱人胴体,低柔的轻吟出声。
接着,她似享受够了独处,就倾身在床头小几上拿起一只精巧细致的银铃摇了摇。
清脆的铃声甫响,一名二八年华,媚眼盈盈,衣衫半裸的女郎轻轻推门而入,请安道:
“门主有何吩咐?”
欢喜夫人笑吟吟问:“喜儿,刚才我带回来的那两个小鬼乖不乖?”
喜儿蹲身回禀:“回门主,他们二人仍是老样子,属下已经依照吩咐为他们沐浴、里伤,此时他们二人正在楼下厢房候传。”
“嗯!”欢喜夫人满意地点头道:“那个姓邓的小鬼所佩那柄刀可曾收好?”
喜儿恭谨道:“是的!还有属下自另一名姓曾的身上搜出一大堆东西和一柄奇怪的匕首,想请门主过目。”
欢喜夫人微讶道:“匕首?也好,去拿来我看看,顺便将那姓曾的小鬼带上来。”
“是!”喜儿退出门外之后,欢喜夫人出神地玩弄着自己胸前一撮长发。
有顷,门外响起恭谨的叩门声,喜儿在门外道:“启禀门主,人和匕首带到。”
“进来。”
喜儿推开门,领着浑身赤条条,光溜溜,眼神痴呆的小混进入房中,她径自上前,双手捧着小混的孽龙寒匕献给欢喜夫人。
欢喜夫人目光触及匕首,弹坐而起,惊呼道:“孽龙寒匕?”
喜儿不明究理,怔望着她的门主。
欢喜夫人又惊又喜的抓起寒匕,细细检视着。
半晌,她似乎想起喜儿还怔在一旁,于是,欢喜夫人有些急切地挥挥手道:“下去吧!
没有我的召唤,任何人不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