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细微的差别都注意到。”
小刀自嘲道:“如果你有机会和另一个人面对在雪地里躺上个把时辰,那么你一定有非常足够的时间去仔细研究对方的五官和表情。”
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小混一眼。
那钱重一脸茫然地来回看着小混他们。
小混嘿嘿笑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笑话。”
他对那钱重眨眨眼,笑问道:“你和老杜既然是双胞兄弟,为什么一个姓杜,一个姓那?”
那钱重轻笑道:“因为我们一个从父姓,一个从母性,而且一个继承父业,一个继承母业。”
小妮子猜道:“那你是从父姓,继承父业的哥哥,对不对?”
那钱重不答反问:“小姑娘,你是根据什么做如此的猜测?”
小妮子娇声道:“常理呀!通常都是做父亲的闯荡江湖比较多,而且哥哥继承父姓是一般的规则嘛!”
小混反驳道:“谁规定一定要照常理来行事,我看呀!老贩子是继承母业,因为只有娘们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到处串门子,打听闲话。”
小妮子气呼呼道:“死小鬼,你在说谁?你少在那里指着和尚骂秃驴!”
小混翻个白眼道:“你又不是和尚,也不是秃驴,谁骂谁啦!”
“你…”小妮子气极了,呼地站起身来。
小刀一把拉住小妮子,轻笑道:“没搞错?你们俩为了别人的事,这么有得吵!”
那钱重呵呵笑道:“是呀!我这个当事人可不可以发表意见?”
小妮子噘着小嘴,不服气的道:“是那混混先出口破坏女人形象的嘛!”
小混无辜道:“我是按常理而言,是你自己先提出常理这两个字,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
小妮子气闷的“哼!”了一声,扭过身去,索性对小混来个不理不睬,每次她理亏时,这似乎是最完美的下台方法。
小混得意一笑,追问道:“喂!当事人,你说谁的理论比较正确?”
那钱重耸肩道:“谁的理论正确,我不予置评,不过,我的确是从母姓,继承母业,而我是哥哥…”
他有趣地对着小妮子眨眨眼,做个无奈的表情。
小混啐笑道:“奶奶的!老贩子,你真不愧是生意人,连说话都滑头得很,标准的贼头贼脑!”
那钱重不以为意地笑道:“母训嘛!永远不能得罪客人!”
继而,那钱重神色转凝,认真道:“小混混,你们是少数见到我真面目的人之一,关于我和老杜的关系,你们千万不能泄露,否则,我怕会危害到老杜的安全。”
小混嘀咕道:“大帮主变成小混混,熟人就注定要吃亏。”
他对贼笑嘻嘻的那钱重保证道:“我知道这件事的关系重大,自然不会将它泄露出去的。”
那钱重以眼询问其它二人,小刀点头道:“这件事若有差池,绝对不会是出自狂人帮的口中。”
那钱重高兴道:“谢谢,我就知道你们可以信任,错不了的!”
“不过…”小混嘿嘿贼笑道:“咱们的生意是不是该打个八折呀!”
那钱重苦着脸道:“哎呀!大帮主,你也知道,咱这是小本经营,维生不易,时常要东躲西藏,赚的全是辛苦钱,你就高抬贵手,别要求打折,那会坏了规矩的!”
小混体谅道:“说的也是,要打折实在说不过去,不然这样吧!老贩子,你不是有卖也有买嘛!”
那钱重一本正经道:“是呀!有卖有买才能做生意。”
小混亦是满脸正经,考虑良久后,决定道:“那我就卖你一个消息,钱也不用拿,就从我们买的方面扣如何?”
那钱重欣喜道:“可以,可以!货款相抵是常有的事,这是方便做生意。”
小混故意惊喜道:“真的,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