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尝尝鲜,嘻嘻——”
“…”岳霖听得又气又怒,虽然地处荒山,时值夜半,然而,他的脸毕竟还是红了“啐”了一口,连道:“真晦气!真晦气…”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离去,是因为听得屋中女子口音甚熟,似在何处听到过,很想看看是谁。
待到后来,听那女子口气,似乎早已发现自己行藏,而且,语无伦次,不禁羞怒交加。
他双拳紧握,暗暗运功,准备那女子出来后,给她一个迎头痛击。
他凝神注目,怔怔地望着茅屋的木扉。
疲惫,饥饿,早已忘得一千二净。
突地木门呀然而开,当即露出一张粉面。
岳霖和那犹推木门半遮面的女子,同是一怔。
岳霖心中暗道:“啊!原来是她!”
就在此时,岳霖但觉紫影一幌,那女子已俏生生地立于面前,她身披一袭紫衣轻纱,曲线玲珑,妙处隐现。
她半眯着一双诱人的眼睛,怔怔的望着岳霖,唇角挂着一丝笑意——这一丝笑容意味深长,似嘲弄似不屑。
但.在岳霖的眼中看来,却是诱使自己跳落陷阱。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岳霖大喝一声,道:“贱婢!荒淫无耻,作恶多端,今天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看掌——”
说罢,双掌平推,疾向她左右“肩井”击去。
那紫衣女子娇躯一转,已自避过。
同时,她娇声说道:“哟!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咱俩是有缘。”
岳霖气得脸色铁青,也不答话,双掌改拍为扫,猛向她腰间挥去。
紫衣女子莲足微点,人已飘退七尺,故意嗔道:“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别人求我好久,我还不答应呢,现在求你,反而端起臭架子来了。”
岳霖一心要把她毁在掌下,对她的话语,根本不听,这时,一招走空,随又上步欺身,双掌疾翻一招“痛惩妖狐”分取紫衣女子“眉心”、“心经”、“期门”、“腹结”四处大穴。
紫衣女子见他来势汹汹,也不敢掉以轻心,当下,她娇躯急幌,疾然飘退两丈开外。
她身形甫一站定,又柔声说道:“真是郎心如铁,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你越是不肯,姑娘就越是要看看你脱光衣服的那付窘相,一定很有意思…”
岳霖虽是奔波多日,又在“七巧迷魂阵”中,耗去真力不少,但是强打精神,紫衣女子仍然不是对手。
他对紫衣女子已是恨之入骨,这时,抖擞精神,展开“魅影魑烟”身法,向紫衣女子一轮猛攻。
这紫衣女子也非易与之辈,她在“七巧门”二代弟子中,虽然序齿最幼,但因她聪颖过人,极富机智,更且是能言善辩,甚得乃师“七巧婆”宠爱,在武功造诣上.除大师姐红珊外,远在其他五位师姐之上。
因此,养成她任性,放纵的习性,由于她薄具几分姿色,更使她眼高于顶,不把同门放在眼内。
出道以来,更不知风靡了多少江湖子弟,她对师父的一身媚术,尽得真传,以故,拜倒其石榴裙下因而丧生者,真是不可计数。
世间任何事物,凡是轻易获得的,就不觉其珍贵,反之,愈是得不到的,心中愈是非要得到不可。
而且,得不到的,也必然是最好的。
紫衣女子的心理正是如此,她见岳霖根本无动于衷,虽然也因此对自己的美貌,暗起怀疑。
然而,这究竟是一瞬间事,随之而起的是自尊的被损伤,以及体内正在燃烧的熊熊欲火。
她必欲得之,而后甘心。
于是,她不退反进,双肩微幌,轻纱已自滑落,露出她丰满白嫩的肌肤——竟然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