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化装的锦衣卫?”
“也不是!”徐不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不可当的道:
“既非捕快,亦非军爷,更不是锦衣卫,你们凭什么张牙舞爪,滥搜百姓?”
拍桌子的声音惊惊动了蓬莱居所有的人,银衣使者、铜衣使者等人皆闻声赶到,上官巧云也发现了徐不凡,离座走过来。
银衣使者冷电似的眸子直盯着徐不凡,手按剑柄,吐字如刀:
“你是谁?”
徐不凡反问一句:
“你又是谁?”
“银衣使者。”
“没名没姓?”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是那条线上的?”
“你问的太多了,还没有答覆本使者的问题。”
“别忙,我首先要落实,你有没有资格盘查。”
“当然有资格。”
“凭什么?””凭这个!”
一名铜衣使者抢先答话,拔剑分心就刺,被王石娘伸手将剑压在桌面上,另一只手向外一挥,口叱:
“放肆!”一拳就将对手打了个元宝翻身。
银衣使者知道遇上了扎手货,向众人使个眼色,一齐亮出家伙,将徐不凡主仆围起来。
上官巧云挺身而出,往徐不凡身边一站,道:
“不要脸,你们想以多为胜?”
银衣使者笼着一脸寒霜,厉色喝道:
“小子,你听清楚,今天要是不将你的来龙去脉交代明白,休想活着离开蓬莱居。”
徐不凡脸一沉,道:
“我也告诉你,在我没有弄清楚你们的身份前,就别想知道一个字。”
双方各持己见,互不相让,场面火爆,恶战一触即发。银衣使者倏的扫出一剑,从三人头顶掠过,接着再添一掌,徐不凡发掌相迎,巨震声中,桌面已碎,双双向后一仰,银衣使者功力深厚,看来还真不是个等闲人物。
高天木怒火中烧,起身说道:
“请主人允许奴才出手,干掉这个不长眼的狂徒。”
徐不凡示意不可鲁莽,银衣使者不知深浅,继续喝问:
“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钟玉郎忽然从楼上一跃而下,朗声说道:
“不必问了,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徐不凡,徐全寿的儿子,血轿的主人,杀褚鹏飞、于坚的凶手。”
银衣使者等人一见钟玉郎,齐皆恭身而立,叫了一声:
“公子!”
钟玉郎道: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大同的?”
银衣使者答道:
“刚到。”
“有急事?”
银衣使者上前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钟玉郎脸色一变再变,道:
“找到没有?”
“还没有。”
“那就快到别家去,何必跟徐不凡穷泡。”
银衣使者等人似是确有急事,对钟玉郎又极尊敬,闻言齐声应诺,立即结伴离去,眼看一场无可避免的群斗,就这样烟消云散。
徐不凡的心里边却疑云满腹,银衣使者称钟玉郎为公子,早先在哈尔纳拉家,他们的同路人亦曾称钟雪娥为公主,二人又都姓钟,难不成他们是兄妹?
他们的父母是谁?
为何钟玉郎处处与自己为敌?
钟雪娥恰恰相反,偏要帮胁自己?
银衣使者来此的目的何在?
是为了追杀余浩然?还是…
剪不断,理还乱,方自心乱如麻间,钟玉郎也不声不响的走了,越发显得银衣使者等人的出现非比寻常,很可能有什么事情正在进行着。
上官巧云看在眼中,却别有所感,嘟呶着嘴,道:
“徐哥哥,你在发什么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人、家来这么久了,一句话也不说。”
徐不凡这才从沉思中醒来,漫应道:
“啊,没有,我是在想,你怎么会和钟玉郎搅在一起?”
“徐哥哥,你可千万不要乱猜,为了等你,我住在蓬莱居好几天了,吃饭的肘候,是钟玉郎主动的找我搭讪,坐在我对面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