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令人不齿的事。”
裴百仁冷笑道:“你不相信么?”
房天义沉声道:“我当然不相信,就是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帮主之言!”
裴百仁笑意更寒,道:“若我化子有人证呢?”
房天义厉声道:“是谁?”
裴百仁精光左右一闪,对刚才通报的大汉道:“管家的,把那位大师请出来,看看这位名满江湖的‘神眼’怎么说!”
大汉一声应诺,躬身一礼,转身飞奔而去。
房天义心头不由又是一震,道:“是那一位大师?”
裴百仁冷笑道:“人出来了以后,你自可看到。”
语声方完,堡门口又出现三条人影,健步如飞而来,一个是紫脸黑须老者,蓝青长袍,园园的脸上,和穆而严肃。
第二个却是一位七十余岁的和尚,脸色微黄,似有些憔悴,月白色僧衣,行动间,步履蹒跚,仿佛并不会武功。
最后,也是位老者,面目清癯,白色长袍,头上戴一顶员外帽。
房天义一眼就看出紫脸须的正是“双笔插天”姚磐,那和尚却很陌生,第三个老者面目甚为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出是谁来。
一行三人走近,姚磐望了望房天义,首先对裴百仁讶然道:“他就是房天义?”
裴百仁点点头,还没有说话,房天义抱拳施礼,道:“姚兄,房某脸上挂了江南‘百面神剑’的特制面具,所以变成这面目。”
姚磐冷冷一哼,道:“房兄素来磊落豪爽,今天在敝堡门口怎也如此鬼鬼崇崇,莫非也像你儿子一样,心中有见不得人的念头。”
房天义不禁怒道:“姚兄怎也讥落房某起来,犬子究竟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裴百仁冷冷笑一声,指指一旁脸泛怒意的老和尚道:“我化子现在就为你介绍,这位泰山玉皇寺的海山禅师!”
房天义抱了抱拳,道:“啊!大师原来是久绝尘世的海山上人,房某知敬。据闻大师泰山玉皇寺已被‘天香院’盘据为魔窟总坛,大师不幸被执,怎么逃出来的?”
海山禅师冷冷道:“怎么逃出来是老衲的事,不劳施主过问。只是老衲倒要问问施主,你是偏护你儿子,还是站在武林正义这边?”
房天义失声道:“大师难道就是裴当家说的人证?”
海山禅师冷冷道:“不错,老衲闭寺修行了二十年,一向与世无争,与施主更未见一面,谈不上恩怨,房施主总不至于说老衲胡言贾祸吧!”
房天义觉得事态严重,正色道:“大师之言,房某信得过,经过情形,究竟如何,望大师说出来。若犬子果有什么地方不对,房某决摘下他人头,公示天下,以赎房某教子不严之罪!”
那状如员外的清癯老者接口道:“房大侠不愧侠义之士,可是在目前,房大侠就是有心大义灭亲,也恐怕无能为力了!”
“尊驾是谁?”
清癯老者冷冷道:“房大侠素负‘神眼’之誉,难道还认不出来?”
房天义一怔,立刻目凝精光,异常流露,向清癯老者打量了片刻。这刹那,他不由心头又是-震!
他刚才只觉得面熟,此刻仔细-看,不由尖声道:“啊!原来是镜清掌门人。大师,难道你也认为犬子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