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坛。”
麦亮宇道:“令尊在总坛是什么身份?想来一定比姑娘这个分坛主的身份尤高了。”
上官素心摇头道:“家父在那儿并无身份。”
麦亮宇目光凝注地道:“为什么?姑娘身为分坛主,独挡一面,令尊他怎会?…”
上官素心娇靥神色忽然一黯,道:“家父一身功夫已失,成了一个衰弱无用的老人。”
“哦!”麦亮宇微一沉思道:“令尊一身功力之失,可是中了老贼的阴谋暗算所致?”
上官素心点了点头,道:“家父在那儿名义上是客人,实际却是胁迫妾身主持这‘长安分坛’,替他敛财,网罗江湖高手的人质!”
麦亮宇心念忽然一动,问道:“姑娘本身的情形如何?可受有什么毒害控制没有?”
上官素心道:“妾身体内有控制,每隔一个月必须服上一颗独门解药,否是全身红肿溃烂而死!”
麦亮宇问道:“每月服药可有一定的日期?”
上官素心道:“有,每月望日。”
麦亮宇道:“他每月派人送一颗解药给姑娘么?”
上官素心道:“三个月一次。”
麦亮宇沉思道:“姑娘身上还有解药么?”
上官素心道:“还有两颗。”
麦亮宇道:“能借我一颗么?”
上官索心一怔!道:“想公要它做什么?”
麦亮宇道:“我想研究研究姑娘中的是什么毒?”
上官素心神色一喜,道:“相公也懂得毒?”
麦亮宇道:“不懂,不过另外有个人懂。”
“是谁?”上官素心美目一眨道:“可是那位时相公?”
“不是他。”麦亮宇道:“姑娘,他姓芮不是姓时,他是‘穷神’的义子。”
上官素心神情忽然一愕!道:“他姓芮,他是‘穷神’的义子?”
麦亮宇点头道:“姑娘不信!”
上官素心微一点头,道:“不是不信,而是觉得有些儿奇怪?”
麦亮宇道:“奇怪什么?”
上官素心道:“家父和夏侯伯伯乃是好友,十年以前家父远游大漠归来时,曾对妾身谈过夏候伯伯在大漠生活并不寂寞,因为他膝下收了一位美丽聪明十分令人喜爱的义女,并未听说收有义子。”
麦亮宇心念不由微微一动,问道:“令尊可曾说过她叫什么名字?”
上官素心美目眨动地想了想,道:“好像名叫诗纯。”
麦亮宇双眉微微一扬,星目异采飞闪地道:“这就没有错了,是他!”
上官素心有点诧异地道:“相公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她是位姑娘?”
麦亮宇摇头道:“说来真是惭愧,我和他相识同行月余,竟然丝毫不知,没有看出来。”
上官素心忽然甜美地一笑,说道:“其实这何止是相公并没看出来,妾身还不是没有看出来么。”
语声一顿,话锋回转到毒药问题上,问道:“另外那位懂得毒的人是谁?”
麦亮宇道:“姑娘知道四川唐家么?”
上官素心道:“相公可是要将药拿到四川唐家的人研究鉴看?”
麦亮宇摇头道:“眼下唐家就有人在这长安城中。”
上官素心美目一眨道:“唐家那封门不见外客,不问江湖是非的禁令已经解除了?”
麦亮宇道:“算是解除了。”
上官素心道:“是唐老夫人还是唐夫人来了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