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刹那,武同春意识全消,灵魂已被剥离了躯壳…。
突地全身猛震,功力尽散,人却清醒了,是白石玉乘机下的手。
武同春目毗欲裂地狂叫道:“白石玉,你…想怎么样?”
白石玉冷冷地道:“本人一向和平处世,不愿杀人流血,兄台刚才已起意要杀人,不得不求自卫!”
说着,又扬手虚点,指风射出,点了武同春的“哑穴”
武同春再不能开口了,怨毒攻心,眼球几乎突出眶外,妻子被人奸杀,自己又被这狼子所制,他快要发狂了。
白石玉蹲下身,探了探华锦芳的鼻息和腕脉,大声道:“没死,还有救!”
武同春身不能动,口不能言,那份痛苦。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白石玉拉了拉华锦芳的胸衣,又撩起她的裙子看了看。厉声道:“是什么人干的好事?
我要把他碎尸…”
当着面,妻子被一个男人牵衣撩裙,指触手摸,武同春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
白石玉连眨都不眨他一眼,伸手检视华锦芳,口里道:“奇怪,没有伤痕,是被点了穴道,不知被制的是何穴?…”边说,边用手在华锦芳周身上下游去摸索。
“哇!”武同春又呛出一口鲜血,心里宣誓道:“姓白的,我武同春有一口气在,不把你挫骨扬灰,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白石玉肆意地抚摸探索,每一寸地方都摸到了。
武同春竭力撑持着不使自己昏死过去,他要看看白石王到底如何对付华锦芳,这比凌迟碎剐还要酷毒。
白石玉的手,探人裙内小腹部分。
武同春全身似被撕裂了。
这是禽兽之行,完全否定了伦礼道德,他是故意的。
白石玉神色自若,喃喃自语道:“好诡异的手法,缺德,竟然点在‘冲’‘带’二脉之交,如不急救,非死不可!”
冲、带之处的部位,已属女人私处,除了同性或丈夫,任何人都不能触及,为了救命亦不可,因为伤者是有夫之妇,而白石玉居然毫无忌惮。
奇耻大辱,武同春的感受上像死了一千次。
最残忍的是当着他的面,而他连开口都不能。
“狗,白石玉是一只狗,不是人!”
武同春只能在心里咒骂。
一声长长的呻吟,华锦芳苏醒过来。
武同春两眼几乎瞪出血来。
白石玉仍蹲着没动,柔声道:“武大嫂,你没怎么吧?”
华锦方惊叫道:“原来是…”
白石玉紧忙截住她的话头道:“旁边还有人!”
“有人,谁?”
“冷面客!”
“是他…”
“大嫂别激动,小弟扶你起来。”
华锦芳被扶起坐正,白石玉千脆坐在她身边。
一个意念冲上脑海,武同春真的昏厥过去,不久,又醒转,口里发出阵阵牛喘,就是不能说话。
两人仍然偎坐着,华锦芳斜靠在白石玉身上。
情景足够说明,双方有了私情,不然岂能全不顾男女之嫌。
剜心的痛苦,武同春成了睁眼王八,天下,没有比这更窝囊更惨酷的事了,做梦也估不到华锦芳会是这种鲜廉寡耻的贱妇。
他在心里喊了一百个“杀”!
白石玉朝武同春瞟了一眼,轻声问华锦芳道:“大嫂,你真的没看到下手的人?”
“没看到,连影子都没看到,只觉穴道淬然被袭,便倒下了。”
“你…有没有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对?”
“这…这…似乎没有!”
“大嫂,小弟会追出那禽兽的。”
顿了顿,又道:“大嫂,有句话不得不告诉你,但你必须冷静,因为真相如何,有待进一步查证。”
华锦芳这:“什么事?”
白石玉扫了武同春一眼之后才道:“据‘冷面客’说,武大哥…”
华锦芳迫不及待地道:“怎么样!”
白石玉激声道:“他说武大哥早已不在人世!”
狂叫一声,华锦芳晕了过去。
武同春又吐了一口血。
白石玉连点数指,华锦芳悠悠醒转,目毗欲裂地道:“我…我要亲手杀他!”娇躯挣起,又靠回去。
白石玉轻抚着她的香肩道:“大嫂,你穴道受制太久,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复原。”
华锦芳喘着气道:“你…代我把他碎尸,我…”
白石玉苦着脸道:“大嫂,听小弟说…”
“不,我…要他偿命!”
“大嫂,小弟不喜欢杀人流血…而且…”
“而且什么?”
“他不承认是凶手,也许凶手真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