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
“汉中三剑的遗体如何处置?”
“我会通知他们的好友出面料理。”
“那在下告辞!”
“请便吧!”
大洪山,像-只猛虎伏峙在汉水边,一山一水,形成了虎踞龙蟠之秘。
山里秋来早,夹杂在林木间的枫树已开始露出醉意。
冷一凡朔一条山溪而上。
他有目的,也没有目的,有目的是想在山里寻找江湖秘客所提的神秘地方,拜访所谓的“盖代剑尊”
没有目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神秘的地方究竟座落何处,是否真的有这么-个地方。
山泉清清,空气清新,野花献媚,景色诱人,但冷——凡对这些完全没感觉,他一心一意在搜寻蛛丝马迹。
溪床变陡,在山岩的皱褶间形成了大小不一的珠帘,淙之声淡有如琴韵。
登到峰顶,眼前呈现一片松海,松海深处,有一橼茅屋搭建得很有风格!一望而知绝不属于一般猎户或是山居人物倒有些近于高人雅士之居。
冷-凡不觉心头一动,-阵犹豫之后,他以一种游山者的姿态慢慢朝茅屋走去,不需多大工夫便到了门前。
屋门前掩,全无声息。
这会是“盖代剑尊”隐遁之所么?
“盖代剑尊”又真的是“剑中剑殴阳轩么?
冷一凡深深吸口气,又吐出,保持心头的平静。
“屋里有人么?”
连问三遍,没有任何反应,但从表面看上去,又不像是没有人住的空屋,门框上没有蛛网的痕迹。
门口有不断被践踏的印子,证明这间茅屋不但有人住,而且经常出入,叫门不应有可能屋主人暂时离屋外出。在这种地;方。不必担心宵小。也极不可能有访客:所以门不必上锁户不必设防。
他抬起剑轻轻把门顶开。
“呀尸他几乎失声叫出声来。
屋里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倚桌北门而坐。如云的秀发垂到了腰际、单看这一顶秀发和微露的粉颈,便可想像到这女的年纪不大而且丑不到那里。
这样的女人,在这种地方,真有些不可思议。
莫非她还有男人陪伴?
披发女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不速之客光临。
但冷一凡在推开门之前出声叫了三遍,除非她是聋子不然不会没有反应,这情况就透着诡秘了。
冷一凡暂时窒在门口。
披发女人保然你持寂然之势。
“姑娘,在下可以进屋么?”冷一凡开了口。
“…”没有回应。
“姑娘,在下有点事请教?”冷一凡再发话。
娇躯在蠕动,徐缓地转了过来。
“呀!”
这下冷一凡叫出声来了。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憔悴的脸,脸蒙了一层梦般的色彩,凄迷而悒郁,眼眸也带着雾。
久久,冷一凡才进出另两个字:“音音!”
他做梦也估不到曾在这种地方再看到曾经属于而又无缘分手的音音,她怎么会是住在这里?
冷一凡跨了进去,凝望着这曾经表现得野艳而慧黠的女人,三个月不见,她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音音,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冷一凡竭力抑制住激荡的情绪,把声音放得很缓和,生怕惊了她。
“…”音音的眼珠子动了动,没说话。
“音音,只你一个人?”
“唔…”声音发白喉底。
“你…怎么会一个人住在深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