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就多喝几杯尸边说,边又执壶斟酒。
谈笑中,不知喝了多少杯。
冷一凡有了晕陶陶的感觉,十里香的粉腮泛出了酡红,眸光也染上了红色,灯下,她变成了一朵怒放的桃花,春意撩人。
逐渐,眸光变成了火,可以把男人焚化的火。
火焰飘向冷一凡,烧红了他的脸,也烧熟了他的身体。
冷静,适可而止,他警惕自己。
“狼子,你感觉热么?”
“热?这…”提到热,他才感觉到全身真的是燥热,一种异样的火燃烧所发出的热,舒服而又难受,绝不能再喝了,他下决心。
“如果你觉得热,可以把衣服脱掉。”
“脱衣服?”冷一凡心头一荡。
“对,这里是绝对隐秘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第三者,进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脱光了也没人看见。”
“脱光?”冷一凡的心“嗤”地一麻。
“有何不可?”
格格荡笑声中,十里香三把两把脱去了外衣,朝地上一扔,一副根本就无所谓的样子,粉红的小衣,既紧又薄,玉臂、粉颈、酥胸半露。
冷一凡两眼发直,全身发麻,张口结舌。
他没领略过这等阵仗,更没见识这种使人发狂的胴体他努力镇定,但镇定不下来,身上已着火燃烧。灵明似乎消失了。
他突地发觉这酒有鬼,但是是什么,他精通医术,对任何
药物都内行,可是从开始到现在,就没发觉这酒有什么异样。
十里香又解开了小衣的扣子,两个大白馒头蹦了出来。
冷一凡闭上眼,一颗心似乎要跳出口腔,血管里的血液加速奔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
这是火上加火。
一阵晕眩,冷一凡的意识走了样。
他努力挣扎,但理性软弱得可怜,他睁开眼,用力挤出一句话道:“姑娘,你…你醉了!”
十里香向后一仰,双手捧着酥胸,眼角眉梢,春情荡意梦呓般地道:“这样舒服多了狼子,宽衣呀!”
冷一凡的呼吸已透不过来。
“格格格…”狼笑着,十里香奔过去,把娇躯抛在软绵绵的床上。
冷一凡的理性作最后的挣扎。
但他失败了,原始的渴求已完全主宰了他,他的目光被烈火点燃了,投到床上,定在那团火上,徐徐的站起了身子…
“狼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啊!”一切改变了,欲念的狂涛淹没了他。
他开始向床走去…“
蓦在此刻一条人影冲进石室,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大丫头急吼吼地道:“小姐他来了,马上就到!”
“他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十里香翻身下床。
“真扫兴!”
十里香气呼呼地跺跺脚。
冷一凡已到了床边,扔掉手中剑,双臂一张…
十里香迎着冷一凡扑抱之势,仰指疾点,轻“嗯!”一声,冷一凡瘫了下去,十里香火色未褪的眼珠子一转,疾从床头取出两粒丸子,一粒自己吞下,另一粒塞到冷一凡口里然后挥手道:“锦花先把他弄到床底下。”
叫锦花他大丫头立即动手把冷一凡连托带送塞到床底下连同他的剑也踢了进去,然后拉平床单。
十里香迅快地穿好了衣服朝桌上比了比。
锦花会意,立即过去收拾残桌。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门边,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锦衣绸履,-副贵公子的模样,人长得不赖,只是两眼如刀,一望而知是个阴险的人物。
“没得我的允许,你居然敢闯进来?”
十里香挑眉瞪眼,别看她一身风骚入骨,发起威来还真是有板有眼。
“我是奉命!”
“奉什么命?”
“可能有生人闯禁区,奉命严密搜查。”
“人能闯到我这里来?”
“娇娇,我是执行命令!”说着鹰隼似的目芒四下扫瞄然后停在锦花正在收拾的桌子上:“你有这么好的兴致,陪谁喝酒了?”
“陪-个小白脸,很标致的男人。”
“娇娇,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连我吃杯酒你也要管广青年人没接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