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有除了,只有因个人喜好,衣衫的色泽不同以外,其他的其他的,完全一样,任怎么也分不出谁是谁来。
怎么办?没办法,只好红着面孔羞涩地垂下了螓首。
沈如婉见在眼中,乐在心里,她喜气漾溢地说:“来,我先来介绍,凤姊,这是我三叔沈逸川,这是我姊夫麦小云。”
然后玉笋一转,接着又说:“她叫姚凤婷,是我们金兰所结的义姊。”
沈如婉她怎能不喜?喜事多着呢。
一来是亲人相亲,二来讨回了“长毛公子”上次那一指之恨,三来嘛!喔,三来之事暂时不能说。
不过,另一桩倒可以提一提,那就是看到姚凤婷窘迫之状,尴尬之相。
但她忍在心里,未敢取笑,因为当初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看错了人,认错了对象,这一对孪生兄弟。
姚凤婷立即裣衽一礼,说:“二位好。”
“姚姑娘好。”
麦小云在接战蒙面人的时候,曾经听到这位绿衣姑娘口中说了一声“铭弟小心。”
心中正感纳闷,如今沈如婉这一介绍,不由了然了。
因有长辈在,因有初见面的姑娘在,他也就隐忍着不再说话,不再开口。
当然,沈逸川当仁不让,他说:“如婉,和你们打斗的是些什么人?”
他知道有人在打斗,也看到有人退进了树林,但却未看清对方的面貌。
“幽冥教里的人。”
“幽冥教?”沈逸川眉头皱了一皱说:“怎没听说过?”
因为他身在北地,是以不知道南边出了一个幽冥教,因为有麦无铭的阻挠挞伐,是以幽冥教发展缓慢。
“新近组织的,新近崛起了。”
“你大姊如娴呢?”
“大姊在黄石山庄,还有四叔。”
“哦!你们果然聚在一起。”沈逸川欣然地说:“那他们怎么没有和你…和你们一起出来?”
沈如婉趄趑了,滞讷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样的啦…”
麦无铭践人之约,他走了,单独地走了。
事先,曾经诸多考虑,岭南是险地,洪家寨是毒窟,是以未敢透露,未敢明说,不然,众人必定会争求同去,尤其是沈如婉。
不让她去她不放心,去了呢?则他放心不下。
因此,只有留下书信暗暗地走了。
果然,麦无铭这一走沈如婉焦躁万分,忧虑万分。
沈如娴说好说歹,姚凤婷劝慰晓喻,她总算将心湖平息下来了。
但是,那漫长的日子怎么打发呢?丁怀德夫妇是地主,也是土著,谨向导着一干人等游览黄山的胜景。
几天以后,能去的地方都去了,能玩的所在也玩过了。
而沈如婉是闲不下来的,一闲她就乱,一闲她心就烦。
一天早上,她缠上了姚凤婷。
“凤姊,我们二人同病相怜,都吃过毒指毒掌的祸害,怎么样?出去找他们清清旧账如何?”
“找不到的。”
“说不定皇天不负苦心人呢!”
“算了吧!爬山越岭劳累了这么多天,你不困?”
“困什么?练武人的字典里哪里有劳累和困的字眼呢?”沈如婉赖着说:“走嘛!去碰碰运气呀!”
“我的运气还没来…”
“谁说的?”
沈如婉神秘地笑了一笑。她弦外地说:“你已经是鸿运当头了。”
“去你的!信口开河…”
“哎呀!”时机未到,沈如婉未敢明表,她只有撒赖地说:“那就算是陪陪我,好不好?”
姚凤婷莫法度,她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两个人就荡出了山谷,直向天都峰那个方向走去。
但当经过莲玉峰下的时候,姚凤婷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顿时疾跃两步,娇叱一声,说:“站住!”
沈如婉亦步亦趋,跟了上去说:“凤姊,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