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是吓昏过去,双腿半开半闭,但经老魔头台此一来,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不自觉地他开。
跟着,她又苏醒了。
当她发现是这怪物,在向自己施行轻薄时,陡地一声娇骂:“恶魔,还不给我滚下楼去,难道你要我喊吗?”
绿发红须叟,嬉皮笑脸说道:“娘子,久旱之后,难道你就不要雨…”
这少妇,虽是平常百姓,却也贞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
“辟啪”打了绿发红须叟一耳光,
绿发红领叟,嘿嘿一声怪笑,说:“臭娘儿,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这妇人,此时好像已横了心,再不惧怕,说道:“管你是谁,无非是采花淫贼!”
她说到这里,猛一翻身,抓起床后一条羊毛毯,掩住娇躯。
绿发红须叟,伸出那只野兽般的手掌,向少妇脸蛋上一摸,说道:“小娘儿,你别不识好歹,我老人家既然看上了,就算你上金技玉叶,皇帝嫔妃,也得跟你乐上一乐!”
少妇星眸喷火,她此时已置生死于度外“嘣”的一声,便向老贼反指头咬去。
这本是人类一种自卫的本能,绿发红须叟没有防到这少女会有此一着,一时缩手不及,竟被少妇一口将他伸来的食中二指,死命一口咬住。
绿发红须叟,武功虽高,也不住十反指连心,痛得狂叫一声。另外一只手,向少妇“乳根”穴点去。
当然,一上毫无武功的女人,自是无法闪避,只觉胸部一麻,便已失去知觉。
绿发红须叟这时手将手指取出,可是一看,食中二指指尖,犹自鲜血淋漓,差一点被咬断了。
他这时,环眼内已闪出一缕杀机,心说:“臭婊子,你竟然下得了口,老子今宵非弄得你死去活来。”
念头一落,便向象牙床上横着的玉体,腾身而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楼上已传来一声冷哼。
紧接着剑光一闪,一抹银芒,十丈之内,吹风落叶,均可觉察,虽说自己一时色迷心窍,疏忽了些。单凭这人轻功,已是列入江湖高手之列,何况这人剑式沉稳飘忽兼而有之,决非无名之辈。
他哪敢托大,双手在象牙床上一点,那个时代虽无弹簧,但这老魔头功力已太深,竟尔一个庞大的身躯,弹起数丈,飘坠一旁,口中狂吼一声:“谁敢坏我绿发红须叟的好事!”
那突袭之人,也是一怔,心想:“罢了,今宵遇到的,竟是那个恶魔”…。”
他念犹未落,与他同来的四个捕快,可管不了那么多,同时这绿发红须叟,成名已久,近一二十年来,因已归隐,末在江湖露面,这些衙门中人,怎会知道厉害,一亮铁尺,钢鞭,便要拿人。
绿发红领大怒,说道:“原来是衙门中鹰犬,嘿嘿!我老人家好久没有生吃人心,今宵大可饱餐一顿。”
言毕,向着扑业的四个捕快,举手抓去。
站在一旁的老人,要想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一咬牙,跨步上前,说:“老魔头,想不到你二十年这后,重出江湖…”
他话声未落,已听两声惨叫。
那持铁尺的一对彪形大汉,前胸已被抓裂,血溅激射。
这两人,大约下盘功夫扎得甚牢,虽已丧命,身躯仍然挺立不倒。
绿发红须叟,全身赤裸,两手抓着两颗热气腾腾的人心,一口一个咬着嚼,嘴角血沫横溢,较之食人生番,尤为可怕。
另有两个虎口余生舶捕快,直吓得全身有如筛糠,颤栗不已!
持剑老人心头虽是凛颤,但他也是成名人手,漫说这时他已不能全而退,既使他侥幸不死,他这巧手缚龙茅叔,便算是在江湖上除名。
武林中人宁可人死,也要名在,不由一声长啸,剑起如龙,向绿发红须叟戳去,口中叱道:“老匹夫,你这种行为,还算是人吗?”
绿发红须叟一时凶性大发,两眼吐射出惨绿光华,喉咙里咆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