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只有先回去了,明天再想办法。”
李金贵道:“至少该移开莲座看看,瞧瞧那被堵住的通道,是怎么打通的。”
“可是启动莲座的机纽是由里面的人操纵的。”
“我们可以合力移开,上次就是朱大哥和我移开的。”
白银凤带些儿犹豫的道:“我知道合两人之力,应该是能够移开的,但却必定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李金贵道:“我就是希望被他们发现,他们总不会用什么方法把咱们吸进去,只要有人冲上来,正好可以一个一个的收拾,不出片刻,便可用他们的尸体把洞口堵住。”
白银凤稍一犹豫道:“也好,让咱们先给修罗门一点厉害尝尝!”
于是两人各据方位,抱住佛像,用力一搬,那佛像便移了开去。
顿时,他们几乎同时惊叫出声,莲座下那里有什么出口,只见上面堵满了石块,连洞口原有的痕迹都毫无所见。
这虽不能证明修罗门确已撤走,但却可断定此路不通,那么对方究竟怎样把朱云掳走的呢?
人是有实际形体存在的,总不能变成一只鸟或一只蚊子飞出去,也不可能像鬼魅般透墙而过。
两人全都呆在当场,许久,才只好把佛像再恢复原位。
白银凤吁口气道:“我一向不信邪,今天却真是出了邪。阿贵,再燃起火折到处照照!”
这间大殿,虽然十分宽敞,总是不须片刻便可走遍,两人反复看了几次,依然毫无所获。
就在这时,忽听白银风叫道:“阿贵,快过来看,原来毛病出在这里!”
李金贵急急过去,只见神龛后面,在大殿后墙上开了一个大约两尺宽三尺高的洞,足可容人矮下身子钻过去,只因神龛靠墙很近,所以不易发现。
现在已可断定朱云是被人由后墙的洞口掳了出去,只是被掳时竟然未发出声音,依然是团解不开的谜。
李金贵忙道:“谅来他们还在路上,咱们赶快追出去!”
当两人由洞口钻出去后,眼前是一片旷野,而且横亘在不远处的,是一望无际的丘陵地带和杂树林。
好在此刻月亮已经升起,至少可以看出几十丈外。
两人慌不择路,只顾向前狂奔。
大约追出去两三里路左右,忽见前面出现几条人影,而且隐约中可以辨出都是道装打扮。
于是两人各展轻功,风驰电掣般直向前追去。
谁知那些道人已发觉身后有人追袭,也都拨腿飞奔。
偏偏前面是一处地形复杂的杂树密林,李金贵和白银凤追了不远,那些道人便隐入林中不见。
当两人进入林中后,那里还有人影,连脚步声也毫无所闻。
白银凤停下脚步道:“不必追了,这里地形太过复杂,敌暗我明,若对方设有机关埋伏,说不定你我会吃上大亏。”
李金贵打量了一下形势,道:“二小姐,走,我们到玄妙观去!”
白银凤不解的道:“到玄妙观做什么?”
李金贵道:“二小姐小时候在府上整年不得外出,后来进入修罗门,只能深藏地下,所以对附近地形不可能热悉,前面有条路,你可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么?”
白银凤的确摸不清此刻的方向,问道:“是通往哪里的?”
李金贵道:“正是通往玄妙观的,而且刚才那些人,也全是道士,附近除了玄妙观,那里还有道士。”
白银凤哦了一声道:“这样说来朱老伯是被玄妙观的道士掳走了?”
孪金贵道:“不错,这似乎是可以断定的,只是我怀疑玄妙观的道士怎么知道朱大哥今天黄昏要到圆觉寺来?”
白银凤眨着一对秋水般的大眼睛道:“莫非修罗门和玄妙观也在暗中勾搭?郑君武故意把消息泄漏给玄妙观?”
李金贵想了想道:“不可能,照我的看法,说不定玄妙观的道士已经先掳了郑君武,然后套出消息,再掳走朱大哥。”
白银凤对李金贵的话,并不能深信,默了一默道:“郑君武老奸巨猾,又武功高强,只怕玄妙观那些道士还不容易把他掳走,而且玄妙观和修罗门之间,也没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