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呖呖黄莺花外转,与救郝奇的老太婆一模一样。
郝奇不用步行,而用跳,跳进内舱,床上坐着那位果然是有点神奇的老太婆。
有理没理,纳头便磕。
老太婆道:‘快起来,折煞老身了。’
郝奇道:‘救命之恩,不能不拜,再说,拜罢好有话说!’
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头,可是老太婆早已闪开了。
老太婆道:‘小娃儿!有何话说呢?’
郝奇道:‘别打马虎眼了,你是…‘我是谁?’
‘最值得敬重的怜儿妹妹呀!’
‘太武断了。’
‘绝不武断!哥哥可以举一箩筐理由,想不想听听?’
‘说说看。’
‘第一只有慈悲心肠的怜儿才可以为疗伤,不避男女之嫌。’
‘在七八十岁老太婆,也很平常呀?’
‘可是你还替我洗澡,更不顾肮脏,助俺郝奇拉屎、撒尿,假使不出所料,排泄物怜儿妹一定带了块大油布,否则,客房中怎可能那样干净呢?’
‘还有吗?’
‘当然有!那么第二即是最重要一点。’
‘哦!真会异想天开。’
‘打岔!这第二却是你光着身子,嘴对嘴,行‘导引归元’术,也许你不觉,可是并未失掉灵智的我…’
‘你怎么样?’
‘凭触觉体会出你那肌肤光滑柔腻,必然欺霜胜雪,体态玲珑,这能是老太婆身材吗?
尤其…’
‘说下去。’
‘胸前两点,蹦腾欲出,还隐透出处女香…’
‘够了,别说啦!’
‘此外…’
‘告诉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不承认是我一年未见,朝思暮想的怜儿妹了?’
其实,读者诸君子,可能早郝奇先一步判既出老太婆是怜儿了。
郝奇道:‘现在也该把你那骗人的面具取下来了?’
‘不!去掉面具,你会后悔,也会吓一跳。’
‘怎的可能呢?’
嘴里说,手却未闲着,郝奇迅捷的,技巧的,一把将面具抓下。
‘呀!’郝奇难免一怔,这那里是人间面孔,除了左右双颊各有一刀疤痕,额头上,也有深可入骨疤痕标记,这是什么人下此残酷手段呢?
怜儿伤心的哭了。
郝奇却在瞬间改变了看法,那脸上所有疤痕,何啻是条条彩虹,道道霞霓,只有圣女、仙女方够资格拥有,可是圣女?仙女,又怎能比的上我郝奇的怜儿妹呢?
忘情的吻,热情的吻,郝奇却往累累疤痕处吻,他眼睛湿润了,怜儿感动的泪泗滂沱!
良久,怜儿道:‘奇哥哥!看来并不讨厌人家了?’
奇儿道:‘除了爱,再无讨厌字眼,如果不信,三头碰死?’
‘别生气嘛!人家不过是比方。’
‘比方也不行。’
‘别钻牛角尖了,办正事要紧。’
‘那方面正经事?’
‘给你根除毒伤嘛!’
‘小事情!你才是大事情!’
‘少耍贫嘴,脱掉!’
‘脱什么?’
‘上衣!好给你通经引功,该明白了吧?’
‘谢谢怜妹!当然明白,只是未免辛苦了。’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客套话吗?可以服用回春丸了。’
‘遵命!怎么你也要吃回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