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她说服怜儿信心,遂道:‘可把详细经过说上一遍,也好根据实情,代为说项。’
‘总而言之,拉娜姐爱郝奇并不假吧?’
‘这个我清楚,再说下去。’
‘实不相瞒,从前天起,小妹同拉娜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结果呢?’
‘正由于谈话投机,未加隐瞒,拉娜方说出要嫁就嫁郝奇言语,当然,说时迂回弯转很技巧了。’
‘毋论技巧与否,爱郝奇应是千真万确吧?’
‘还用的着说吗?’
‘那又何不请郝奇单刀直入当面求婚,不是更为妥当吗?’
‘对极了!一语提醒梦中人,小妹马上和郝奇先讨论此事?真格的,听了姐姐告知郝奇已到,有没有这码子事呢?’
‘有!’红娘子机智的:‘郝奇是来了,可是他一路急行,口干似火,糊里糊涂喝了一杯不该喝的冷开水。’
‘热天喝冷开水生津止渴,应该没错。’
‘问题出在冷开水中渗有春药。’
‘春药?’
‘是令男人亢奋,无法自持的药物,这对我们经营妓院说,该是司空见惯之事。’
‘小妹也曾跑过江湖,偶尔也曾听人谈起过春药事,据说那东西服过后如不与女人相交,轻者有伤身体,重者可以染成残疾。’
‘一点不错!何况郝奇误服春药,又是大观园最霸道春药呢?’
‘那…那该怎么办?’
‘拉娜当表示甘愿奉献,解救情郎。’
‘不可以!拉娜姐虽是善意,毕竟还是位姑娘家呀!’
‘拉娜既然诸多不便,由我红娘子这等出身低微的瓜代如何呢?’
‘红姐更加不行!唉!还…还是由我来吧。’
红娘子大喜过望,唯她又嘱咐:为了使郝奇春药性发作减缓,现已制住他穴道,人可马上送到,解开穴道事可得怜儿亲自代劳。
所有红娘子说的话,假话,均皆铁蛋授意,勿怪红娘子说他有两把刷子哩!
红娘子与拉娜一朝面,仅是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代明白,拉娜却表情木纳,任凭摆布了。
两人掺扶着穴道被制的郝奇入怜儿房间,怜儿反对拉娜说了好几句对不起,怜儿纯真一面,更增加拉娜的自惭形秽。
怜儿由于心急伊人病症,其实,压根与病症扯不上任何关系,忙不迭的扶之上床,紧接着解开穴道了。
穴道一开,怜儿尴尬万分,郝奇竟然当着拉娜、红娘子在场,猛扒怜儿裤子。
幸亏两女知机,匆忙走去,否则无遮大会展开,该使三人情何以堪?人何以堪呢?
云收而散,郝奇发泄之后,自然恢复正常,怜儿却抽冷子赏了郝奇两耳光。
郝奇怔了怔,似已了解了怎的回事,怜儿委屈的:‘就是想见我,也不能胡乱的饮冷开水呀?’
‘冷开水?’
‘冷开水中含有浓厚春药,为了救你,人家可惨了。’
‘不会那样严重吧?’
‘少说点三天别想起床…’
怜儿当然有点言过其实了。
郝奇虽有意会,却不了解详情,用话套话总从怜儿口中得知大概详情。
他睿智天成,聪明过人,已忖知都是拉娜自演自导了,只有一点想不通!拉娜因爱成嫉,旨在和自己双宿双飞,俾向怜儿狭意识报复,为什么现成机会,却要怜儿代为解决呢?
忽然灵机一动,悟出个中原因了,根据拉娜以绝对优容款待怜儿判断,想必拉娜洗心革面,重新作人,抛弃一己之私,化小我为大公了。
至于本人,拉娜是否已斩断情丝,视若路人呢?
转念间,房门响起剥啄声,怜儿很快的把门拉开,进来的果然是红娘子。
怜儿红着小脸问道:‘拉娜姐姐呢?’
‘走了!’
‘去那里?’
‘没有详细说明。’
‘意思是拉娜姐一走三两天内不会回来了!’
‘不错!她已命我负责解散‘蝴蝶帮’,当然!妓院也得关门大吉了。’
‘拉娜姐何以有此突然之变?’
‘蛛丝马迹,相信信中可找出解答。’
‘信呢?’
‘不是正准备交给王妃,我的怜儿妹妹吗?’
红娘子取出信交给怜儿、郝奇凑过来一看,封面上是郝奇、怜儿贤伉俪同拆,敢情是拉娜留书给两人的。
怜儿忙不迭的把内笺取出,与郝奇并肩望去。
写的是:
‘奇哥与怜姐!
先向奇哥说明两件事:一、从黑煞魔君口中已得知哈里死于君手,但请放心,哈里与拉娜并无血绿关系,再坦白说,他压根就非我生身之父,所以彼此之间,实无父仇不共戴天观念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