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堂主道:“三圣门内虽然高手如云,但在下相信,和他们动起手来,都可以支持几招。只是三位圣主,却有些使人莫测高深,连兄多年追随三位圣主,但不知是否能对三人的武功,有些解说。”
连玉笙摇摇头,道:“大圣主武功高不可测,他似是精通各门派的武功,二圣主、三圣主武功如何,在下也从未见过,无法有所评论。”
卜堂主道:“这么说来,那么大圣主的武功,定然已到了神鬼难测之境了。”
连玉笙道:“不错,不过我相信一个人终是血肉之躯,不论他武力高到什么程度,但他还是人,咱们施用车轮战法和他动手,必可把他累倒…”
突然住口不言。
卜堂主道:“又有人来了。”
连玉笙低声对慕容云笙和郭雪君道:“你们坐在原处,仍然装出身中迷药模样,除了情非得已的保命举动之外,最好不要和来人搭讪。”
慕容云笙、郭雪君依言回归原地,倚壁而坐,连玉笙和那位卜堂主,同时一吸真气,背脊贴在石壁之上。
只见两条人影,一先一后的行了过来。
当先一人身着长衫,赤手空拳。后面一人,着劲装,背上斜插着长剑。
那长衫人距离慕容云笙四五步时,陡然停了下来,回顾了身后背剑人一眼,道:“你是否关上了石门?”
那佩剑少年一欠身,应道:“关上了。”
长衫人道:“那很好,你亮起火折来给我瞧瞧。”
那佩剑人应了一声,晃燃起火折子。
石牢中,登时亮起了一片灯光。
慕容云笙启目望去,只见那青衫人年约六旬,长髯垂胸,正是引导自己过桥的云子虚。
那劲装少年,大约二十余岁,生的眉目清秀,左手高举火折子。
慕容云笙极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景物,又急急闭上双目,心中暗道:“这云子虚怎会也跑到这石牢中来呢?”
云子虚双目凝注在慕容云笙的脸上瞧了一阵,轻轻一咳,道:“慕容公子。”
慕容云笙装出身受药毒未解,睁眼看了两人一眼,又急急闭上。
那劲装少年低声道:“他服用了圣堂迷药,只怕还未醒来。”
云子虚道:“你可带有解毒药物?”
那佩剑少年道:“弟子早已思虑及此,因此偷了几粒,带在身上。”
云子虚道:“那很好,快拿出来,给他服用一粒。”
那劲装少年应了一声,探手入怀,取出一粒丹丸,缓步行近慕容云笙。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我已服用过解药,此刻神智清明,就算是千真万确的解药,我也不能再吃一粒啊!
心中念转,人却忽的一睁双目,站起身子,道:“我很好!
老前辈有何见教?”
云子虚怔了一怔,道:“你没有服用迷药?”
慕容云笙道:“服用过了,但此刻人已清醒。”
那劲装少年道:“那迷药药性很强烈,服用一粒,至少要七天才能清醒,他到此不过数日如是服过迷药,必然得服用解药才能清醒。”
云子虚一颔首,缓缓说道:“什么人给你的解药?”
慕容云笙略一沉吟,道:“晚辈无法奉告,…¨”语声一顿,问道:“老前辈来此石牢,可是探望晚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