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修罗门能对付得了。
权衡利害得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丁中齐翻脸,并且还得尽快远离这个危险人物不可。
他见到秦炎跟李金贵尽在那儿夹缠不清,忍不住上前一步道:
“秦炎,你跟我闭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秦炎是个浑人,什么天高地厚,青红皂白他都不清楚,但他亲眼见过郑君武的易容本领深深明白其中的厉害。
是以他-听郑君武的喝叱,立即噤若寒蝉缩着头,默默的站在一旁。
他虽是浑人,却还不是白痴,这站立的一旁,是靠近丁中齐的一旁,而不是郑君武的身旁。
李金贵有些诧异的问道:
“喂!你怎么这样顺他?”
秦炎白了李金贵一眼道:
“我不是顺他,我只是怕他变成我的师父!”
“哦!”李金贵不解地道:
“什么?他会变成你的师父?”
秦炎颔首道:
“是呀!他若是变成我的师父,让我跪在那儿,把我的脑袋砍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岂不冤枉?”
李金贵更不明白他的话了,诧异地望着他道:
“我不懂…”
秦炎跺脚道:
“唉!你是个笨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话一出口,他似乎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解释道:
“那老家伙会变,一会儿变道士,一会儿变老头,还会变成我师父,你想想看,他变成我师父的时候,我岂不是要听他的?”
李金贵点点头,还没说话,秦炎继续道:
“这不是结了!他变成我师父的时候,就算不杀我,打我一顿,或者…叫我跳进粪坑去,我岂不是要听他的?”
郑君武见他还在噜嗦,叱道:
“秦炎,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下回就叫你跳进粪坑里,呆在里面三天三夜不许出来。”
秦炎连忙摇手道:
“是!是!洒家不再说话了。”说着,又用右手掩住嘴,以示决心。
郑君武朝丁中齐抱拳道:
“丁太侠,如果没事,老朽这就告辞了!”
丁中齐挥了挥手,正要叫他走开,李金贵却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大师兄,你问问他们,玄妙观里的道士是不是被他们杀死了?”
丁中齐哦了一声道:
“郑兄,小师弟要我问你,玄妙观里的道士,是不是被你们杀光了?”
郑君武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一笑,道:
“老实说,没有。”
丁中齐哦了一声。
李金贵却开口叱道:
“胡扯,你们把玄妙观都烧了,还说没有把人杀光?”
郑君武道:
“的确没有,也不知道是我们走漏了消息,或者是他们早有防备,等我们赶去的时候,太虚老道和观里的三位观主全都不在了。”
李金贵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呀?”
郑君武心中颇为恼怒,真恨不得一剑将李金贵杀死!但是眼见丁中齐睁着大眼瞪着自己,知道绝不能妄动,否则…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上涌的怒气,沉声道:
“当然是真的,老夫何必跟你说谎?”
他见到李金贵脸上仍有疑惑之色,忍不住脱口道:
“阿贵!玄妙观的道士,对你有过什么恩惠?若非是老夫易容成玄月,冒险进入玄妙观,只怕你已被他们杀死了!”
李金贵啊了一声道:
“原来上次那个…就是你呀!”
郑君武傲然道:
“当然是老夫,除了老夫之外,天下还有准的易容本领能做到惟妙惟肖,使人无法辨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