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给阉了,将你送到宫里去,让你一辈子见不着你娘,一辈子给人当奴才!”
我一听慌了,又是一个要将我阉割,送去当太监的,吓得打了个冷战,急得要哭了出来啊。
我怕得声音发颤,断断续续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不知道!哼!”那蒙面人提起脚,伸脚又在我肚子上我重重一喘,怒道:“好!好!好个不知道。”
蒙面人似乎怒气大发,又一脚踢去,踢得常来连翻了好几个滚,额头懂得肿起好几个肿包,惨叫声连连。
“痛不痛?怕痛就说出来,否则,等踹得肠子掉出来再说,那时候想救你,只怕也很难救活你了!”
我那时候,被他踢得天昏地暗,昏沉沉的一片,加上痛得要命,心想又是踹又是踢,我哪经得起,不如装死,说不定他就此放了我。
所以在那蒙面人再一脚踢下来,我就借势装作昏死样,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那提水桶的大汉见到我不再挣扎,眼睛又闭上,把我当成真的昏过去,和那蒙面人一商量,真的放了我,不再又踢又踹的。
我那时真高兴,心想,我这下子是过关了,若是他们不放我,我也没辄了!
谁知,我眼睛还没睁开,又是一桶水淋下,冷水一激,我不防,叫了出声,睁开眼想看个究竟。可恶,那大汉提着空水桶,笑嘻嘻地站在那儿看我。
那蒙面人说:“好!你装死!不说!有义气!老子成全你!”
说完,唰的一声,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鞭子来,啪啪啪啪地在我身上连抽了好多下,痛得我全身都觉得像针在扎,火在烧。
那鞭子沾水,打在身上,实在非常非常地痛,尤其是打在赤裸课的肉上,那种痛苦,实在非常难忍受。
我除了扭动挣扎外,什么也没办法做,这种挣扎实在没有用,因为全身被捆得像粽子,逃也逃不掉。
这时,忽然听到远处蹄声隐隐,有一大群人骑马奔来,那蒙面人和大汉同时一愣。
大汉道:“有人来了!”
蒙面人点点头,嘬口一声短哨,窖门立刻有人打开。
门外人道:“是一队人马,朝这里来,分不出是官府还是…”
蒙面人道:“叫大伙预备!若是官兵人马,不可照面,分头退去。若是道上的,那准是冲着古老儿身上的东西来着,小心应战。”
门外人答应,出去传说,只听脚步声起,那蒙面人偕着大汉也走了,留下常来对着敞开的地窖门发呆。
他在地窖里,只听到人声叱喝,乒乓声响,叮叮咚咚地,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一会儿,常来听到有人大声道:“那批人准不是好人,否则怎会一见到我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打。”
稍停又有人声响起道:“公子吩咐我们查查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常来一听大喜,忙大声呼救,由于地窖门没关,声音传得极清楚。
只听踏板响动,有人朝地窖方向走来。
常来伸长脖子,看向地窖口,盼望有人早些来救他。
果然来了两个身材雄武的青衣大汉,为首的一人看到常来,嘻地一笑,朝后面那人道:“宏福,公子喜欢新鲜玩意,他一定欣赏这种赤条条的人粽!”
另一人哈哈大笑,道:“咱们就这样提了上去?”
为首那人道:“有何不可?”
常来一听,大叫道:“不行!”
宏福道:“有什么不行!老子高兴,就这么办。你不愿意,也可以,咱们就把你留下,等那群见不得人的东西回来救你。”
常来吓了一跳,心想:“等那群人回来,不晓得又要等多久,再说那群人回来是否会放了我,还是个问题呢?不行!不行!我不要再呆在这里。”
他心中想着不要呆在这里,嘴巴不自觉地也说了出来。宏福一听,乐得哈哈大笑,双手一抓,把常来当小鸡般拎着,往地窖口走去。
常来道:“大哥!你行行好,让我披上衣裳再出去。免得这样给你家公子看了不雅。”
宏福道:“就是这样才好,就像剃了毛的猪仔!…”
这人越说越得意,竟不伦不类的将常来比成猪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