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初头,脸上不温不怒,显得温柔多了!
“真真、爱爱,你们也来啦!”怜怜迎上前。
“二姊,就是这个臭男人!”借惜手指都快碰到司马狼鼻子。借惜见两位姊姊来了,更加有恃无恐。
顺着惜惜的指尖望去,爱爱心中暗叹:“好一张俊脸!”司马狼对女人最没耐心,一把将惜惜的手推开,冷笑道:“在下还没动过姑娘一根汗毛,我可不愿背罪!”
爱爱听到司马狼轻忽的口气,肚里无名火突然直喷胸口,挥着玉拳猛窜上前,道:“嘴巴放干净些!”
司马潮一直偷偷打量黄衣少女,只觉得她全身散发出一股宁谧的气息,吸引着自己。
这边真真拉住爱爱道“别胡闹!”
那边司马潮亦劝阻道:“狼弟,别口无遮拦!”
目光交会,真真脸颊微红地低下头。
司马潮心神荡漾,慌乱地把眼光移开。
“咦?二哥怎么了?”逗妞自言自语道,对司马潮的失态好生不解。
“说你笨还真不为过,这就叫一见钟情——”常来在旁打趣道。
逗妞白了常来一眼道:“你又知道了!”
司马潮匆匆解开高仔、矮仔的穴道,命他俩离去,道:“你们已知道这位老爹的脾气,既然有意玩,输了就该心甘情愿地把三十两金子给赌老爹。”
“对!说了半天,我只喜欢这句话。”赌老爹又高兴起来。司马狼和司马潮转身想离去。
惜惜挡在前头:“爱爱,可别让他们轻易溜了。”
爱爱道:“把毕家姑娘得罪了,还在这儿耍够威风,拍拍屁股就想溜!”
司马狼不耐烦道:“你们简直无理取闹!到底是想怎么样?”“少罗嗦,先给姑娘磕三个响头赔不是再说!”爱爱道。
爱爱讨厌司马狼对自己不耐烦的表情,所以故意刁难。
惜惜更乐道:“对!”
司马潮忍不住道:“姑娘,这太过份了吧!”
司马潮眼神不自觉又膘向真真,心想:同是姐妹怎么个性差别这么大!
真真正好迎上他的目光,羞赦不知所措地报以无奈的微笑司马狼火冒三丈又道:“你这姑娘长得倒还标致,没想到说起话来,如此令人厌烦,你到底死缠住大爷做什么?”
爱爱被说得不禁脸红,却仍昂头瞅着眼前的人,只见司马狼眉宇间隐隐一股英气,内心竟“噗咚、噗咚”地跳了起来。
惜惜骂道:“喂!你乱嚼什么舌根?还不快点赔不是!”“你们想找麻烦,我司马狼可不是怕事之徒!”司马狼吼道司马狼真不明白,自己怎会莫名其妙地与姑娘家吵嘴。
真真上前喝住惜惜,声音不大却颇有威信。
爱爱在旁不语,惜惜被真真喝住,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再逞口舌。
司马狼被惹得情绪恶劣,正想借机发泄,怎么突然又没下文。
转身看到痴呆望着自己的爱爱,心中甚是尴尬,怒气竟全消,道:“二哥,我们走吧!”说完兄弟二人大步离开。
爱爱如大梦初醒,喊道:“有胆识,明日此时在此一会。”司马狼莫名其妙地回头脱口道:“我兄弟二人一定依约前来!”
真真急道“明天到这儿相会什么?”
爱爱觉得脸颊火热,不知从何说起。
其实爱爱只是一时情急,怕再也见不到司马狼,脱口说出的。
真真心底却暗自高兴,心头溢满希望,微笑悄悄挂上嘴角。借惜不想那么多,接口道:“明天想个法子让他们出丑!”怜怜更摸不着头脑道:“怎么真真和爱爱都不对劲呢?”
“阿奇你偷笑什么?她们要陷害我哥唉?”逗妞没好气地道。阿奇手背在后头,往逗妞身边绕一圈,摇摇头道:“逗妞你这脑袋瓜子出毛病啦:连那个叫怜怜的笨丫头都知道不对劲,怎么你反而没想透呢?”
常来笑出声音。
阿奇推推一常来道:“傻笑什么?说来让本公子听听,也乐一乐!”
常来心花怒放笑道:“那个叫惜惜长了兔牙的丫头,真够味道,正合我味口,明天我要好好治治她!”
转头神秘地对逗妞笑道:“我还想顺便行善事,虽然是好朋友,记着——‘礼’可不能少哦!”逗妞此时已经悟出些眉自,道:“你有这能耐吗?”
“等着瞧!”常来擦擦鼻子道。
***
这天常来一行又来到杏花香。
张豪心里纳闷得紧:三个小孩该不会生病吧?怎么才吃饱饭,各自爬到被窝里去了。
张豪细心地把把常来、逗妞、阿奇的脉,肯定没有异状,才放下心来。
半夜,三个孩子吱吱喳喳的讨论着、偷偷溜到前厅。
张豪躲在暗处苦笑自言道:“又不知要搞什么花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