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丫环差不多而已。”
公孙我剑问游出海,道:“你父母呢?”
游出海道:“一个吃香烛,另一个吃斋菜。”
岳小玉奇道:“吃斋的意思是我懂的,但吃香烛又是怎么一回事?”
游出海黯然道:“香烛不是活人吃的。”
岳小玉才恍然,说道:“那真是不幸之至,难怪你要变成一个叫化子了。”
游出海耸肩一笑,道:“做叫化子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逍遥自在的很。”
“做惯乞儿懒做官。”岳小玉道:“诸葛大叔也是这般脾性。”
公孙我剑道:“但他现在却快要做丐帮帮主了。”
岳小玉道:“这算不算是件好事?”
公孙我剑道:“对他来说当然不算,而且还可以说是一件坏事。”
“坏的程度有多深?”
“比海深,比万丈深渊更深。”公孙我剑淡淡道:“但对于丐帮以至整个武林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游出海道:“公孙前辈言之有理。”
公孙我剑又盯着他,道:“你在江湖流狼已多久了?”
游出海道:“两年。”
公孙我剑道:“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又是怎样的?”
游出海道:“她来历不明,刁蛮泼辣,十分任性。”
公孙我剑道:“她叫什么名字?”
游出海道:“小恶女。”
公孙我剑眉头一皱,道:“这绰号已很够凶恶,但她姓什么?”
游出海道:“她说她自己的名字已忘掉了。”
“忘掉了?”岳小玉冷冷一笑,道:“名字又怎会忘掉的?”
游出海道:“她说,自己曾经害了一场大病,而且曾经晕迷过去,等到神智清醒之后,以前的事都一概忘掉了。”
岳小玉道:“连名字也忘掉?”
游出海道:“是的。”
岳小玉道:“那么她的亲人呢?”
游出海道:“都不见了,但在她的身上却有一个很细小的包袱。”
“包袱里是不是有很多银两?”
“没有!”
岳小玉道:“没有银两?那么里面包着的是什么东西?”
游出海道:“一串珍珠,一把短刀,还有一封信。”
岳小玉道:“那串珍珠很值钱吗?”
游出海道:“珍珠已变黄,而且珠儿细小,绝非上品。”
岳小玉陡地一呆,道:“这岂非一病之后,她就变成一等的穷人了!”
“却又非也!”游出海道:“那一串珍珠虽然只是凡品,但短刀却很值钱!”
岳小玉道:“她把短刀卖了?”
游出海道:“不是她,而是跟随着她的一个老婢。”
岳小玉一楞,道:“你不是说过,她的亲人都不见了?”
游出海道:“这老婢不能算是她的亲人。”
岳小玉“唔”一声,道:“那短刀卖了多少钱?”
游出海道:“五万两。”
“五万两?”岳小玉大感意外,道:“一把短刀居然有人肯出价五万两?”
游出海点了点头,道:“是的。”
岳小玉道:“这人是谁?”
游出海道:“一个没有人知道名字的参商。”
岳小玉皱了皱眉,道:“这倒怪异之极!”
公孙我剑略为沉吟,目注着游出海道:“那个老婢又是怎样的人?”
游出海道:“她叫大莺,已有五十岁左右年纪。”
公孙我剑道:“这个叫大莺的老婢,一定会知道小恶女的来历和身世。”
游出海道:“也许是的,但这个老婢却已死了。”
“死了?”岳小玉眉头大皱,道:“她是怎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