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样都痒。”
“幸好你痒,否则你以后就会少了一个老朋友。”
“方竹晚节不保,真是令人堪叹。”
“他不杀许某,是想连我的武功招数也逼供出来,但老许还没有说出半个字,你就赶到
为鄙人解围了。”
“你是命不该绝,心凤更不该陪着你这个冤大头而死。”
“这是天意,特意叫你来还债。”
“十年前,你也救过欧某一次,不是你,我已给伏牛山那股流匪活活烧死。”
“如今大家扯平了,你在也用不着老是记挂着许某人当年揪命恩德。”
“这真是天意。”
“欧神仙,你心里还有什么说话,请快快说出来,不要阻着老许喝酒。”
“你只有一个侍婢?”
“不错,就是这个心凤。”
“她不美。”
“若美,早就嫁出去啦!”
“她也不算难看。”
“若难看,我早已把她当作牛羊般卖掉。”
“但有一个人,却很喜欢心凤。”
“你的宝贝弟弟一神?”
“正是一神,他年纪不轻啦!早就应该成家立室,正正经经的讨个老婆。”
“嘿嘿…嘿嘿…嘿嘿…”口口口许不醉“嘿嘿”冷笑的声音,一直维持了很久很久才停顿下来。
欧加神瞪视着他,道:“这算是甚么?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许不醉立刻把心凤向前一推,道:“一神要讨老婆,应该自己去问她,而不是由你来问
我!”
心凤早已满面通红,连那柄血力也惊惶得跌落在地上。
欧如神皱了皱眉,对欧一神道:“许轩主之言不无道理,你说该怎么办?”
欧一神讪讪一笑,道:“就只怕心凤姑娘不肯嫁给我这条瘦竹竿。”
许不醉两眼一翻,对心凤道:“人家已开口啦!你又怎么说?”
心凤把脸儿垂得很低很低,声音更是有如蚊讷一般,道:“奴婢不知道。”
许不醉“嗯”一声,这:“真的不知道?”
心凤跺了跺脚,急得好像快要哭了出来,道:“大公子,这叫奴婢怎么说嘛!”
许不醉皱了皱眉,道:“算了,你不必再说甚么,总之,你是舍不得离开我这个大公子
的,是不是?”
心凤只好点头,道:“奴婢侍候了大公子这许多年,当然是舍不得离开大公子了。”
许不醉瞪着欧一神,道:“想讨老婆的小欧,你听见心凤的说话没有?”
欧一神道:“听见了。”
许不醉道:“所以,你是不用痴心妄想啦!心凤是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欧一神大急,道:“但是…”
“但是甚么?”许不醉冷冷一笑,道:“是不是想强抢?”
欧一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
“不用多说了。”许不醉冷冷一失,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有办法的人,这几个月以
来,你不断拍我的马屁,又故意在赌博上输了给我,来来去去,都是想打心凤的主意,嘿嘿
嘿,你以为我会上这个当吗?”
欧一神急得脸色胀红,道:“赌博之事,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岂会是故意之举?”
许不醉道:“你终于说老实话了,不是我赢,就是你输,所以你永远都只败不胜,是不
是这样?”
欧一神更是满头大汗,道:“不,这只是口快说错了。”
许不醉冷冷道:“老实说,你若经常赢我,反而会令我更加欣赏,但你偏偏十赌十输,
做人做得如此失败,就算是活着也已太多余了,还去讨甚么老婆?就算我把心凤嫁给你,将
来老公逢赌必输,岂不是连老婆也给饿死吗?”
欧一神忙道:“我以后改变作风便是了。”
许不醉道:“怎样改法?”
欧一神道:“以后一神路钱,只胜不败,次次赢个满载而归。”
许不醉翻了翻眼,道:“这岂不是想输死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