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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受到伤害,连身侧健马也分毫未损。
李世民正色道:“李夫人手下留情,断发裂带,却未伤损到二兄的肌肤。照我的吩咐办吧!回去和袁天罡商量一下,就说我和李夫人去见虬髯客了。”
程知节道:“大丈夫死而何惧?容知节和敬德兄战死之后,二公子再去不迟。”
“如此忠烈,实是可敬!”张出尘道:“二公子,不能让他们死啊!也许两位将军可以和龙、虎二将战一个平分秋色。但三十二位龙、虎勇士出手围攻.肯定非两个将军能敌。”
“李夫人剑下留情,但还不如杀了敬德。要我眼看着二公子被人带走,那就生不如死了!”
“将军!”张出尘低声道:“妾身以性命担保,二公子绝不会受到损伤,此时此情,逞强不得呀!”
“小不忍则乱大谋!”李世民道:“两位回去吧!再三违命就流入刚愎自用了。”
这句话说得很重,尉迟恭、程知节不敢再争,长揖拜别,转身而去。
“二公子果然德威服人,拙夫念念不忘你,忍抛娇妻轻别离是非无固了。”张出尘赞美道。
李世民笑一笑,道:“我和李靖兄,两心相知啊!但愿夫人也能赴太原小住…”
“总是要去的。”张出尘接道:“也许二公子这番华阴之行,也会把拙夫引来华阴…”
但闻步履声动,龙将江森、虎将燕可带着三十二名龙虎勇士,如飞而至。
张出尘目光转动,看了龙、虎二将一眼。
随又转过话题,道:“二公子已允准华阴之行,诸位要恭敬奉侍,不可失礼。”
江森、燕可双双抱拳作礼,道:“久闻二公子仁义大名,今日有幸一会。”
“言重了!”李世民微微一笑,道:“龙、虎二将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结识,足慰渴慕。”
江森亲牵坐马,道:“二公子,先请上马。”
尉迟恭、程知节见到了袁天罡时,胸中怒火未消。
冷着两张脸,请求处分。
袁天罡问明了事情经过,淡淡一笑,道:“两位将军,暂息怒火,咱们先回太原,再作计较。”
程知节道:“袁先生,救人如救火,先回太原再计较,岂不坑害了二公子吗?”
“解铃还需系铃人。”袁天罡道:“李靖夫人把二公子逼到华阴,就该由李靖逼她将二公子交回大原。”
“这个…”尉迟恭道:“先生要他们夫妻反目吗?”
袁天罡笑道:“这就要李靖作主张了,他们夫妻两地方分离,只怕有一年多没见过面了,这番变化也许会给他们夫妻一个聚晤的机会。”
“先生,你很轻松啊!”程知节道:“救二公子重要呢?还是李靖夫妇聚晤重要?”
袁天罡似是有很多话要说,但皱皱眉头忍下去了。
他叹口气,道:“虬髯客在华阴屯住了数万甲兵,我们几个人力量大单薄了,要救二公子宜用智取,不能力斗。”
尉迟恭、程知节心中虽有些不以为然,但却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袁天罡有所保留,他不能泄漏太多天机。
精奇的术法也许能补救一些事务缺失,但是逆天而行,违背自然法则,会招至更大的灾难。
虽然尉迟恭、程知节心中有着不满,也只有稍作示意,婉转相劝,回转大原。
李靖听完了事情经过,立刻引起了一腔怒火!
利用张出尘把李世民牵入华阴,其心可诛,虬髯客用意何在呢?是否想逼他们夫妻反目?
李靖不自禁油然生了帮助李世民逐鹿中原的意念。
他年纪虽轻,但胸怀博大,熟读兵法,对喜怒情绪的控制颇有功夫。
他抑制下一腔怒意,淡淡地道:“出尘如此放肆,不知是否因受情势逼迫?不管如何,这件事都和我李靖有关,我得去一趟华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