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咱们唯一胜他的机会,就是左右双剑合壁。可惜你眼下身上受伤,手中无剑…”
左童张方自和上官琦动过手后,已知他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右童之言,虽然有些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但却说的都是句句实言,沉吟了好久,答道:“这话不错,咱们单打独斗,都非他敌手,如想制服于他,势非得双剑合壁不可。我此刻伤势已然大愈甚多,只要一柄长剑,咱们就可以联手而出了。”
上官琦眼看两人低声相议,心知在商量对付自己的办法,心中暗自忖道:“如果两人合手而出,这一场恶战,定然是十分惨烈,不闹得有人伤亡,恐难休止。”
只见右童探手从小腿上高腰快靴里拔出一把匕首,把长剑交给了左童张方,并肩向前行来。
上官琦看两人的目光之中暴射出闪闪凶光,不禁心头一凛,忖道:“看来这两人已然动了真火,存心要跟我拼命了。”
就在他心念一转之间,左、右二童已然欺身攻到。左童张方首先发难,长剑一挥,当先点向上官琦前胸。
右童匕首紧随长剑攻到,却是削向下盘。
上官琦看两人分攻的部位,以及那来势方向,使人有着极难兼顾的感觉,立时向后疾退四步,避开了两人合手一击。
哪知左、右二童从小就在一起,十余年来形影不离;两人的武功、机智,又都在伯仲之间,情如手足,心灵相通,联手对敌的变化,常有大出意外的奇招克敌。
上官琦双足刚刚站稳,右手长剑还未来得及提起劈出,右童已如随形之影,疾攻而到,匕首一挥,划向右臂。
上官琦吃了一惊,忖道:“好快的身法。”横里跨开两步,让开右童匕首,右手长剑正待反击出手,忽见左童一剑刺了过来,正好是自己闪避的位置。
这一剑来得迅快无比,迫得上官琦还未完全着地的右足,急急提起,右手夺得的长剑反臂撩出,当的一声,架开了左童一剑。
刚刚封架开左童剑势,右童的匕首,已然欺近了身子,挥展之间,化出三点流动的寒芒,分袭三处要害大穴。
上官琦一咬牙齿,仰身倒卧地上,才算把右童近身的一击避开,长剑疾挥“法轮九转”.严密的剑光,有如白云舒展,逼退了左右二童。
上官琦大吃一惊,利剑一挥“划分阴阳”挡右童的匕首,陡然一吸丹田之气,身子腾空而起,横飞开八九尺远,落着实地,说道:“两位且慢动手,在下有一言奉告。”
左童张方左手长剑一挥,道:“你可是自觉不敌了么?”
上官琦不理左童讥讽之言,道:“两位的武功高强,在下已经领教,但彼此毫无仇恨,那自是用不着以命相拼。兄弟只想把事情说明。”
右童接道:“你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上官琦道:“唐先生确然是闭关书室,研绘一种图案。在下虽然无法具体说出他绘制的何等图案,但却关系着贵帮的命运和整个武林的劫数。他在闭关书室之前,曾经再三地告诫于我,不论是谁均不得惊扰于他,就算是贵帮中欧阳帮主的大驾亲临,也不能直接和他相见…”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在下陪唐先生来此之时,不但是应唐先生之请,而且亦是贵帮欧阳帮主的邀约,由贵帮中武相关三胜亲自送在下到此。”
左童张方冷冷说道:“任凭你舌翻莲花,我等未见得唐先生,总是难以相信。”
上官琦脸色微变,沉思了片刻,道:“两位一定要见么?”
左童张方道:“不见唐先生之面,咱们今日必将有一方死亡。”
上官琦凝目沉思了片刻,道:“好吧!两位一定要见,必得依在下之言。”
张方道:“只要能证实唐先生仍然健在,我等无不遵从。”
上官琦道:“既是如此,两位请随我来。”
左右二童相互望了一眼,紧随在上官琦身后而行。
上官琦带两人行近书房,放轻了脚步,低声说道:“唐先生就在这书室之中。”
左右二童仔细望去,只见木门紧闭,窗帘垂掩,除了可见透出的灯光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不禁一皱眉头,道:“这叫我等如何能证实先生确在室中?”
上官琦暗提真气,右掌按在窗缝之上,缓缓说道:“两位请顺着在下手掌看去。”力透掌心,一股内劲直透而入。
只见那低垂的窗帘,缓缓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