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左胸及右袖皆湿了一大片,血迹已经变黑,而且鼻息粗浊,分明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
陆小班立即低头思付,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汪翩翩呻吟道:“水…水…”
陆小班惊然一惊,忙沉声道:“你怎么啦?”
汪翩翩睁眼一瞧,神色立即一喜,可是,旋又冷冰冰的道:“你又回来做什么?”说完,喘呼呼的站了起来。
陆小班一见她起身之后,身子立即一阵摇晃,不由皱眉道:“哇操!我如果是你,我一定会先替伤口上药!”
汪翩翩道句:“少说风凉话!”立即踉跄朝林内深处行去。
陆小班刚跟了三步,汪翩翩立即回头叱道:“站住!”说完,加快脚步奔去。
陆小班站在原处,一见她奔到一簇树叶后身子一蹲,不久立即传出一阵“嘘…”的清溪流动声音。
陆小班方始明白她方才在内急,不由双颊一红,立即转身靠坐在树旁。
不久,汪翩翩踉跄的走回到陆小班身前那株树旁,只见她靠在树旁冷冷的问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想看你走了没有?”
“走了又怎样,没走又怎样?”
“走了我就自己返京,没走我就送你到你要去的地方。”
“你真的有这个决定?”
“真的!”
“你为何要这么做呢?”
“我高兴!”
“高兴!什么意思?”
“为什么意思,我做事一向凭高兴先与否而定!”
汪翩翩沉思半晌之后沉声道:
“好!你是否高兴先替我疗伤?”
“高兴!”
汪翩翩深深的瞧了他一眼,立即伸出右臂。
陆小班掏出一瓶药,一见到她已经扯起衣袖坐了下来,立即坐在她的身边,轻柔的替她抹药。
他替她的伤口抹妥药之后,取下包袱,撕下一截衣衫布条,轻柔的将她的伤口包扎妥当了!
江翩翩瞄了包袱中的衣衫一眼,冷冰冰的面孔倏地一舒,立即闭上双眼。
陆小班轻声道句:“放肆啦!”轻轻的解开她的襟扣,将左半截上衫一褪立即发现她那雪白的酥胸上方有一处剑伤。
他将上衫停在她那高耸的左乳,倒出药粉轻轻的涂抹着,那异香艳销魂的情形,使他几乎染上“嗄龟症”
上妥药之后他沉声道句:
“药未干,待会再穿衣,请张口!”
汪翩翩双眼紧密,却乖巧的张开樱桃小口。
陆小班将几粒药丸放入她的口中之后,沉声道:“天色已晚,你要此休息,我去找些吃的食物吧!”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你顺便雇车,连夜返京!”
“好!不过,我的手头紧,你…”汪翩翩缓缓的自怀中掏出一个小袋抛给陆小班。
陆小班自袋中取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将小袋还给她之后,立即朝林外掠去。
圆月仍官县路上人迹罕见,陆小班放开身形疾驰不久,即已抵达北城,他一见军士来回在城墙上巡视,不由一皱眉头。
他思付片刻立即硬着头皮步向城门。
他刚走近城门,右们那名军士将手中之枪一振,沉声道:“站住!”
陆小班含笑而立,自动伸起双臂。
“你是谁?入城何为?”
“俺系山东人,名叫佟阿虎要去西官探亲。”
那名军士瞧了片刻,道:
“城内白天曾经发生凶案、你自己小心些进去吧!”
“是!谢谢!”
入城之后,只见寻常住家皆已门上销熄烛而眠,一般商店虽已开门营业,却是门可罗雀,清淡得很。
他正在寻找雇车之处,突见墙角有位小叫化瑟缩在地,他心中有了主意,立即走到小叫化之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