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路,我小疯子早去找咱师父了。”
水小华的嘴角掀动了几下,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把内心痛苦说日来,小疯子也不
会明白的。
小疯子见水小华没有说话,又接道:“我知道这些日子来,小疯子替你惹了很多麻
烦,但我不是有意的,过去师父也没说过我,如果他-像你一样,按时打我几巴掌,也
许我会懂事一点。”
水小华又感动又不安地道:“我打你都是因为一时情急,事后都难过得很。”
小疯子道:“小子,你用不看多心,我并没有怪你打我,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
水小华抓起他的小手,道:“我怎会讨厌你。”
说看,低头看看他手上结疤的伤痕,整个的小手,几乎没有一点原来的好皮,再看
看他满脸稚气的样子,不觉心理一酸,难过地道:“这次你为了救我,烧约满身是疤,
将来见了你师父,叫我怎么交待。
小疯子翻瞪了几下大眼,高声地道:“小子,你这几天就是为这事不开心吗?”
水小华突然变得如此忧郁,当然不只是为这一点事,可是,其他的心事,他无法对
小疯子倾吐,而且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痛苦,在小疯子幼稚的心灵上抹上阴影,于是,
只好微微的点点头。
小疯子一见,水小华是在为他的受伤而难过,心里一高兴,不由疯态复发,叫道:
“小子,你这是何苦么,受这点伤算得了什么,用得看像死了人似的终日哭丧看脸,你
放心,咱师父若是怪你,我小疯子不是没良心的人,一定帮你说话,不会叫你受半点怨
气。”
水小华勉强一笑,道:“我不是怕他老人家责备,而是内心难安。”
小疯子注视看他,道:“这有什么不安的?又不是你叫他烧我,你这小子怎么婆婆
妈妈的瞎操心!”
水小华松掉他的手,暗叹一声,突然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瞪看小疯子,半晌也没有说
一句话。
小疯子被他看得一呆,不解地道:“小子,你瞪耆我做什么?”
水小华目光徐徐的转向远方,茫然地道:“疯弟弟,我们分别之后,你会想念我
吗?”
小疯子一怔,道:“咱们在一起好好的,你怎么想到分别的事上去了?”
水小华道:“有一天你要回你师父身边去的,我们不能在一起一辈子。”
小疯子沉思一会,道:“那样我当然会想你。”
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重大的事情,高兴地又道:“对了,小子,你师父不是
不要你了吗,你干脆和我一起跟咱师父去好了。”
小疯子的话,使水小华周身起了一阵颤栗,面部的表情一下子苍白了很多。
小疯子又问道:“你怎么啦,小子,身上冷吗?”
水小华强打精神,道:“已入夜了,山风很凉,我们回去吧!”
说看,转身使向回走。
小疯子跟在后面,突然又问道:“小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哩,你到底愿不愿
意跟咱师父去?”
水小华沉重的脚步踏看坚硬的山路,发出咯咯的声音,仍然沉默蓍,久久没有回答
一句话。
小疯子看不出好歹,又继续接道:“你那个师父,我小疯子看苍就生气,见面不管
三七二十一就要把你打死,要那种师父干什么,简直…”
水小华突然转过头来,沉声喝道:“住口?”
只见他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