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住在我们这里,可是爹已经答应我们,随时可以去看望公公婆婆呀!”
“嗯!”“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和你离开这里呢?要怪只怪爹看上了你,要你将来继承他的庄主传位。”
“嗯。”“你怎么啦?罗哥。”
“又不是我得罪你,有话说山来嘛,闷在肚子里干什么?”
奇怪的新郎棺,洞房花烛夜,不知为了什么,始终不肯说一句话,新娘不解个郎心情,语气中渐渐不满。
这时新郎转身举手一挥,烛光应风而灭。屋内一片漆黑——
“格格格格…”
新娘一阵迷人的笑声,似是领会到新郎的心意,娇声言道“我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等不及就早说嘛,反正这身子早晚都是你的,想不到还是个急色鬼呢,哼。”一阵悉嗦之后,新娘子宽衣解带,钻进被窝,期待着奉献少女最珍贵的一切。
新郎倌掀被登床,搂上了滑润芳香的胴体。新娘子象一只温驯的小绵羊。两人抱得紧紧的。
“罗哥,我爱你,我爱你。”
“…”“罗哥”“嗯”
夜色愈深,情意愈浓,屋里没有一点声音,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
突然“嗯,罗哥,你,你的手好怪,弄得人家哎,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呢?人家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却动手不…”
怪了,怎么突然又没有声音啦。莫非又停电啦。不对。是陆小郎吻住了她的嘴。
想不到相处多年的罗哥竟然这么行,以前一直深藏不露,留至今夜才用了出来。使她更加觉得珍贵。
“喔,罗哥,我爱你,喔,痒死了,嗯…”热情一场,新娘子悠悠醒转。
“喔,罗哥,我还活着吗?”陆小郎搂住她,爱抚着她、陡闻——
新娘子失声叫道:“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罗哥哥”
“胡说。”
“没有呀。”
“哼,罗哥背上有个肉瘤,你骗谁”新娘子弹身跳出了温暖难舍的被窝。…
新娘子一惊之下,非同小可,弹身落下地来,想点亮腊烛,看个究竟,谁知没等动手,硬被一股无形潜力吸回床上。
“急什么,我的好妹妹,行周公之礼正‘爽’得很,你要到哪里去?”话落,一只铁臂搅向腰际。
雯姑娘急道:“狂徒,你敢。”
雯姑娘抵不住铁臂魔手的纠缠,急中生智,突然用手一点,点上了新郎倌背后麻穴,情势顿时之为改观。
但听新郎倌双手一撤,惊道:“你干什么?”
雯姑娘冷笑一声,言道:“老实说,你是谁?”
“我是你丈夫呀。”
“放屁,我丈夫叫罗天,你呢?”
“我?”
新郎倌想必乐昏了头,一时大意,穴道被点,此刻只有开口说话的份儿,于是语气一沉,恢复了原有的傲气,冷声冷气地道:“我叫陆小郎。”
雯姑娘闻声一怔,又问道:“陆小郎,江湖上那里有你这样一号人物?”
“干,那你是‘古井水鸡’孤陋寡闻了。”
“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
陆小郎调侃地道:“说出来你不怕?”
“废话,斩情庄门,岂是无头萝卜,快说。”
“好,好,好,我说。”
陆小郎考虑片刻,然后答道;“我师‘终南书生’。”
雯姑娘又是一怔。
陆小郎问道:“怎么,也没听过?”
“哼,无名小卒。”
陆小郎冷笑一笑,没有答腔。
雯姑娘想着他模糊的脸孔,居然跟罗天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存心不良,令人气愤。“我再问你,冒名顶替,来此无理取闹,为了什么?”
“我恐怕你嫁不出去。”
“笑话。”
雯姑娘不服地道:“我与罗小侠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谁稀罕你啦?”
“罗小侠,你说的是那个短命鬼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