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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郎本不可轻易躲!但想到邯郸兄弟两人全然不觉,必遭飞来之祸,心念电转,大喝一声:“二位赶快闪开!”
喊声中,陆小郎倏地冲天而起,两掌高举过头。向那急坠而下的大钟托会,邯郸兄弟闻声如馨,意在机先,身离坐。
其实,若非陆小郎凌空一托,缓住大钟下坠之势,仍凭他们轻功如何了得,恐怕也难逃这来厄运。
宇文康心头更是狂骇,眼见陆小郎如有神助,凌空能将大钟托住,立即起身高度,就要离去!
邯郸雄极富心机,大钟凭空自落,已知可能是宇文康有意加害,此时如让宇文康走出大厅,那自己恐怕就难出这大厅一步了。
邯郸雄一念及此,向乃弟一打眼色,连步纵道,一左一右拦住宇文康再说,两人右手搭住路隔软剑剑柄,左掌护胸,暗运内力…
邯郸雄轻笑道:“宇文宫主不必惊慌于那口大钟已被宋兄托住了!
那边,陆小郎已然置钟于地,飞步上前,冷笑一声道:“请问官主,这是何意?”
宇文康一见陆小郎满面凝霜,想是权在如何答对,竟然一时怔住.
一旁的十二剑妃,此时也被媚态尽失,而布杀机,各点部位,帘幕后晶光闪动,想必字文康业已掣剑在手,待机而动。
眉面星剑紧拔张之势,但却静默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与不战,全在宇文康一念之间,他心念电转,忽然连声笑道:“这口大钟想是年久失修,是以铁索自断!”
邯郸旋冷哼道:“我等如命表钟下,请问‘霸剑宫’如何向武林中交待?”
宇文康淡淡笑道:“以三位功力之高,那会轻易遭受暗算,这完全是误会!”
陆小郎沉声道:“干!这笔‘恩情’在下记下了,宫主当不至于从龟缩宫中不在复出,咱们们何处见何处了!”
宇文康心头狂震,冲现杀机,身形倏地后一退,双腕往怀中一探…。
只听“刷刷”两声,两道晶光蓦地闪起,宇文康的双腕像是被两条绳索缠住,立刻动弹不得。
陆小郎也不由暗骇,原来是那邯郸兄弟的软剑出鞘,真是使如惊鸿,疾苦电闪,一左一右将宇文康双腕缠住.
邯郸旋狂笑道:“宇文官主,你的剑拔不出来了!
果然被你不幸言中,软划有取巧之嫌,不过,因时制宜,也不得不取巧了!”
宇文康按捺住心中骇忌,沉喝道:“你们要怎样?”
陆小郎冷笑道:“宫主失却主态,在下等却不愿有违在礼,我等是尊驾迎进官来的,当然还要请尊驾送我等归去!”
宇文康强持镇定,呵呵笑道:“一场盛会,想不到如此不欢而放,在下也不欲多费口舌,不过…。”
说着,一瞟双腕缠着两条软剑,又道:“就是这样走么?”
邯郸雄冷笑道:“今日之事,令人难以解释,正乎?邪乎?来日方长,可待印证,徒弟!撤剑吧!”
“唰!唰!”两声,宇文康两腕重复自由。
邯郸旋沉声道:“希望尊驾别转什么歪念头,在下还少不了还要仗剑取巧,不过,下次就在尊驾的脖子上,不见血是不收剑的!”
宇文康纵身狂笑道:“你也太小看区区在下了,‘霸剑宫’并非鸠难狗盗下五门之流,存心要留心;不用耍什么花样,也休想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