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成了一面棋枰,只是,枰上却无棋子,对于三人到来,也未在意。
方雪宜看得呆了一呆,向安小萍道:“贤弟,这是怎么回事?”
安小萍道:“我也不晓得啊,刚才我出来找辛公公,他却大声向我吼叫,要我将你找来嘛…”
方雪宜皱眉道:“这就奇了!”
说话间,人已走到二老身边,目光在抨上一转,抱拳道:“辛老,你找晚辈吗?”
辛柏公点了点头,却是不曾说话。
安小萍柳眉一扬,叫道:“辛公公,你要我找方大哥前来,我已然把他找到,怎的你老却不说话了?”
辛柏公皱了皱眉,突然向祝公明道:“兄弟,咱们这局棋不用再下了!”
祝公明道:“辛兄,祝某已然有多年不曾下过这种无子心算的棋局了,再走下去,兄弟是输得更惨啦!”哈哈一笑,站了起来。
辛柏公也自呵呵一笑,道:“辛某也是一样!”
目光转到方雪宜身上,忽地脸色一沉,道:“那五大魔主差人送信来了!”
方雪宜一怔,道:“在那里…”
辛怕公道:“在这里…”只见他衣袖一抖,飘出一张纸笺。
方雪宜伸手接到手中,凝目望去。陡然,他失声笑了。
安小萍跳了过来,一把抢过那张纸笺,只看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格格娇笑不已!
宋孚和郑大刚凑过来,向那纸笺上看去,却见那上面写着“方少侠雪宜,请转告老不死辛柏公、祝公明两人,于三日之后,去到少室峰头领死。”下面的署名,只是五大魔主四字。
郑大刚看得不禁有些皱眉,但宋孚却也忍不住笑了,大声道:“两位去不去?”
辛柏公冷笑道:“为什么不去?”
祝公明道:“老偷儿,老夫和辛兄如是不去,岂不是被那五个魔崽子笑话吗?”
辛柏公这时瞪眼接道:“宋孚,老夫本就要找他们,难得他们先找上了老夫,那自然很好的了!老夫三天之后定会叫他们下山来求饶!”
宋孚道:“老偷儿相信!”
方雪宜皱眉沉吟道:“辛老,如果他们不来呢?”
辛柏公闻言,呆了一呆,道:“不来?他们为什么不来?这纸笺不是他们自己差人造来的吗?”
方雪宜道:“不错,但晚辈认为他们也许只是诚心跟你老开一个玩笑!”辛柏公道:
“他们敢?”
祝公明笑道:“方兄弟,老夫相信五个魔头虽然胆子很大,但如要跟老夫和辛兄玩笑,谅他们也不敢!”
方雪宜笑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只因他明白,就是他再说,那也没有什么用处,但他心中却甚是明白,五魔眼下不会同时在嵩山出现,足见这一纸白笺,八成是有人在开玩笑。
当然,他无法明确的知晓是什么人开的玩笑,是以他不方便再往下说去。
辛柏公缓缓地站了起来,仿佛一腔怒气,尚未消除,竟然举手一掌,将那块棋抨击成粉碎。
安小萍伸了伸舌头,叫道:“辛公公,你这一掌的力道有多大?”
辛柏公道:“你说有多大?一千斤?还是五百斤?”
安小萍道:“晚辈猜想,若无千斤之力,这块巨石也不会碎到这等地步的!”
辛柏公道:“孩子,你眼力不错!”
话音一落,向祝公明道:“祝兄,咱们先去少室峰头看看可好?”
祝公明笑道:“当然好!”两人话音一落,竟然同时举步,直奔而去。
安小萍看了看方雪宜一眼,道:“咱们要不要去?”
方雪宜看了郑大刚一眼,摇头道:“不去了!”
安小萍怔了一怔,道:“不去吗?方兄,这事也许关系很大。”
方雪宜道:“贤弟,我想…”他忽然沉吟一阵,不再往下说。
安小萍接道:“你想怎么样?”
方雪宜道:“贤弟,我想跟郑大伯去一趟中州。”
安小萍呆了一呆,道:“你要去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