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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篇游侠纳兰(2/2)

“索文义却淡淡的:‘这个我早就知了。纳兰刚才着意闪让,他要是全力反攻,赵师父早死过了二十七次了。’”

“什么,纳兰败了?”

“好,好、像这不是人的人,我也不相多说,说了要污了嘴。”

“赵荒煤却把剑上砖地上,跪求索文义姑念纳兰少不更事,网开一面;索文义却有心结纳,也已问明原委,自知理亏,不分纳兰以致结怨,并向纳兰保证不会追究那穷小孩全家,愿赔偿药费,且命两位少爷支小狗。叱责他们一顿后,表明希求纳兰留下来为他效力。”

“我知了,‘大泼风’赵荒煤!”

“哼!这可是醉翁之意,黄鼠狼给拜年,没安着好心!你说的对、师父太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哦,原来是这样的。索文义上当了。”

“是有这个传说。不过,这件事已闹了开来,形势所,赵荒煤非要与纳兰动手不可。

他们整来为乐。可惨的,是这些受害者大都是忠良刚正之士,得此下场,可真是——”

“索文理是当朝命官,怎能说宰就宰?他正在京城任事,并不在府邸内。可是,索府里却跑一名总护院,手执五节,抢拦住纳兰——”

“对,就是五节!二节、三节,有的是人使,使到四节,已属鲜见,那人使的却是五节,更是难上加难,难中之难!”

“可是这时忽有人沉声:‘你什么?快放下剑!’纳兰闻声一看,连忙收剑回鞘,那人又喝:‘你这算什么?还不向丁师兄赔罪!’纳兰忙赔了罪。那人——”

“纳兰对索文理本就恨极,直闯索府,那些护院和家丁想要拦阻,可怎是纳兰的对手?

“可不是吗?师徒两人见面,又怒又喜。纳兰只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赵荒煤怒骂他荒唐,掴他一记耳光,他都默默承受,不敢还手——”

“这可不行哇!那小狗和穷小孩的伤…”

他的大泼风剑,用的是一柄七寸阔、六尺长、半寸厚的‘大剑’,一展开来,索家的院再大,但也如同受风雨袭,狂汹涌,直把围观的人睛都睁不开来,直往外退。纳兰的剑细人瘦,施展‘小梦剑法’.反而住内回避。这一来,赵荒煤的剑气更为磅礴,大家见此决战彩,也忍不住跟厅堂里来。纳兰一直回避闪躲,被赵荒煤的大泼风厚短奇剑得还不招来。”

“丁好饭这回大概吓得五魂去了七魄吧?”

“慢若,忽然‘崩’的一声,纳兰形微微一挫,似吃了小亏。赵荒煤腾便上,要把他制住。纳兰忽然长空掠起,破瓦而,赵荒煤哪敢怠慢,急叱一声:“‘哪里跑!’亦穿瓦而,两人乒乒乓乓地在屋脊上手。众人抬,瓦砾落下,忙挥袖遮退避,只弹指间,赵荒煤和纳兰又落下厅来,纳兰手上的剑,已落到赵荒煤手中。”

“不是中邪,而是来人是他过去的其中一位师父、曾经教过他如何辨别酒菜中有无毒药、迷药、而且于‘泼风剑法’的——”

“五节?莫非他就是‘雪地梅虎’丁好饭?”

“周到,可是危险!可不知能否借此良机,把这狗官宰了?”

“就这两,纳兰说什么也持到底。赵荒煤踩脚骂:‘你是什么东西,敢到索大人家捣!还不去!’纳兰就是不走。赵荒煤怒叱:‘你要只小狗啥?我是这儿的供奉,难你敢跟我动手?’纳兰摇首,但就是不走。赵荒煤,叹:‘我知近日你在江湖上闯了名气,已经没把我这个老人瞧在里了,但你总不能因为一只小狗,来跟我过不去吧?’纳兰惶恐摇首,里漾起泪光,只说:‘不是这样的。’赵荒煤见他左劝不听、右劝不成,的不吃,的不肯,心中也大是有气,脸一变,:‘好啊!你即然敢以下犯上、欺师灭祖,我就成全你吧!’于是了他的‘泼风剑’。就在这时候,围观的人极多,有很多还是赵荒煤新收的徒弟,都要看这场比斗。索文理的二弟索文义也来了,他早已向庄丁问明了一切,要看赵荒煤如何理这桩事。”

“这下可真是跟纳兰对上了。”

“你倒记得清楚!赵荒煤怀才不遇,反得索文理重用,在索家任供奉之职。”

“正是他。此人虽是索府护院,倒没什么劣行。他以为是有人来撩拨,借机要盘缠,心忖:这倒是太岁上动土了。于是不由分说,展开五节,泼风洒雨似的猛攻纳兰,纳兰一味闪躲、游斗、遽然剑,剑长七尺,有五尺竟是剑柄,以剑柄反缠住五节,剑尖抵住了好饭的下,冷冷的:‘我不想杀你,快叫索家的人赔款!’”

纳兰就是要索文理的家人小狗,赔医药费。其实,他心里知索家的人一定不会放过那小孩,想索取一笔款,好让这小孩和他家人早日远走飞,以免又遭满门惨祸。”

“听说索文义跟他老哥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索文理贪婪无度、作恶多端、官权重、恶名昭彰,索文义温和厚,喜结天下英豪,但却失意官场,受其兄掣肘。”

“怎么?纳兰着了邪啦?”

“你别说了。让我说下去,好不好?”

“什么?先等一等!五…节?”

“不过,纳兰执意要走,索文义却也不留,只令赵荒媒给纳兰送上一程。师徒两人走后,索文义嘱咐众人收拾残局,丁好饭却来密告:原来索府里要算他武功次,他见这场恶斗如此彩绝,片刻不忍错失,也自外檐跃上瓦面,看个究竟,却目睹纳兰一上屋。只一招间,已一剑指住赵荒煤的眉心。赵荒煤整个人怔住了,只听纳兰说:‘快!夺走我的剑!’等赵荒煤接过阿难剑,纳兰才跃回大厅里…”

“师父不愧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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