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言。”“他不用应付。”
“所以，我们说的虽然只是些闲话，但也似亦不可等闲视之。”
“哈哈…你这句话就未免太自视过
了吧，”“好了好了，原来我不但时常胡说，还经常废话连篇呢。再说下去，我可要脸红红到脚趾
上了。”“哎，这叫他待人义，人待他忠。后来，你也就给他收服了？”
“晤，我记得那是陈白陈带领‘三占’、‘三合’的
弟，跟‘白莲教’的人联合起来，反清复明。结果，那一役虽然大捷，但手上二当家、三当家全中了伏，他投官自首，旨在换被抓的弟兄二十一名。…却不知结果换来了没有？”“谁人没有闲话？谁人人后不说人？闲话传多了，就成了神话，却不知你所听到的是什么话？”
自满，只有
敌才教你自不息，同时，没有敌人，你会分不清什么才是朋友；而朋友会在危急时变成了敌人，敌人至多不过仍是你一直和一向都提防的人，并且有时随时还会变成了朋友，因为敌人对你的了解与
重有甚于朋友，所以他们的助力和杀伤力都是足可起死回生，反败为胜的。”“因为是脱发大师应付不了他。”
“唉。”
“我记得温三十三也说过了一些话——虽然他说的话不一定对，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话非常
用。”“只不过，他的
“他就是陈白陈。‘天上人间’陈白陈。”
“他用的正是‘
天立地’。”“你倒是背得
清楚嘛。他也说过：‘选择敌人要比选择朋友更加小心，好的敌人令你愤发、自
，坏的敌人反而显你的不堪。有什么样的敌人，就反映那是个什么样的人。’”“闲话无妨，只要不是闲言闲语就好，我倒也听了你一些闲话。”
“我也觉得奇怪。后来才
清楚，原来他们都要藉故
狱，混牢中，去照顾他们的大哥——也是后来我的‘大哥’——陈白陈。”“他说过：‘武林中大家都不理对与错，只
胜与败。’他又说过：‘在江湖上以前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现在是
本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的敌人。’他也说过：‘没有底的人必须虚张声势：有实力的人反而要扮猪
老虎’。”“这个当然了，他创‘
天立地’十三式，全是用颅作武的。谁一记绝招，谁也跟不上，谁也学不会、谁也应付不来这要看‘袖里日月、手上天下’的陈白陈如何应付了。”“为何叹息？”
“陈白陈用的是什么武功？竟可克制‘
天立地’？”你闲话一句，我闲人大话，说来说去，才有不是闲话。”
“听说陈白陈老大是十八般武艺，样样俱能：不论斗智斗力斗功夫，从
功内功到气功
功，乃至于轻功，他都有过人艺业、
研有成？”“你既然知
是他，当然知他所创的秘技了？”“换
来了，但他
系囹囵，随时
决。当时，我上得撼动山，见山上一众弟兄，有的是江湖上成名的人
，诸如‘能猫大盗’蔡黑面、一了人、百了和尚、‘白极杀手’应中量、‘黑衫小妖’钟英亮、‘七绝搜魂九绝鞭’何元郎、‘百尽竿’龙大开、‘千仞峰叟’潘大合…纷纷故意犯事，假装失手被擒，关在牢里…”“其实，咱们说的都只是些闲话，不过，世上的要
事，其实都不过是闲话而已。义直辞严里反而多造作虚饰，闲话家常里反见微言大义。我们说了那么多故事，从萧秋
、方振眉、神相李布衣、独臂戚少商…到刺客唐斩、游侠纳兰、女侠息红泪，其实不外乎要把他们的传奇
传下去，世上若没有传奇，就没有梦了。另外，在我们的武侠世界里，人们都只注重甚至沉迷于‘武’武斗、暴力、残杀、血腥…而忘了‘武’是‘止戈’——终止暴力的意义。忠义的故事，大家都听了很多，写了很多，而浑忘了‘侠’才是江湖的本义。没有了侠，江湖就是黑泥沼、毒龙潭，就像初一的月亮没有了光一样。”“其实他还有很多外号：‘袖里乾坤’、‘掌中日月’、‘手上天下’、‘武林第一人’…这些绰号，都是武林同
替他取的，在在都只说明了一件事。”“我倒觉得这些话也真算有意思，不只是闲话而已，所以就用心记了起来。”
“‘反正跌倒了就爬起来；成功失败，不如自在。’这是你说过的，‘一旦疲累，再好的事也成负累。’这也是你说过的。‘一个真正的好手是视打击为娱、视挫折为乐的。’这又是你的话、对不对？还有…”
“脱发大师？那是个妙人！听说他是因为年纪轻轻
发就掉光了，所以才当起和尚来的——不知是不是他？”“例如？”
“什么？”
“哦。”
“我知
你有一个很有本领的大哥？”“他没有收我，是我自己服了。我的‘吞鱼神功’，自信谁也不及我快，及我快也不及我
，及我也不及我绝——只不过遇上他的‘单手大劈棺’所有的功夫都派不上用场了。一条鱼上了岸，别说其他的了，求活命也不容易，再大的鱼都一样。我自信机智过人，但遇上了他，全都废了，只剩下机
祸更。”“我哪有说过什么话…”
“大概也只有他一人了。河北张老
的‘温布铁索’是独门绝技，但跟陈大哥一比，却给比下去了。张老还拜陈大哥为师，专练‘
布法’呢！‘敦煌天女’陈宣儿的‘跨海飞天’轻提纵太够厉害了吧，但陈大哥用的也是‘跨海飞天’，却只有陈大哥会的陈大
不会，没有陈大会的陈大哥不会。更绝的是脱发大师…”“至少，他在江湖上的地位崇
，人人尊敬。我开始也是对他不服气，故意上‘撼动山’来挑战他，那时，他刚好牢了。”“他在武林中的无对无敌。”
“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一个
掌怎拍得响？“怎么？他们都
坐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