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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偷偷练功

02 偷偷练功

潘策的屋子其实就是三间茅舍,玉郎占了一间,其余的两间都给了潘策,一间用于休息,另一间用于pei药,至于贱nu,只能住在厨房后面的柴房里,柴房低矮狭小,里面也没有床,只是在地上铺了些稻草,上面铺了褥子能睡觉而已。

贱nu躺在柴房里,她平常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候,每天都有zuo不完的活,要不是今天因为服了药,潘策也不会让她休息整整一个下午。这时候月上中天,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林中不时想起几声动物的叫声,她自小居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怎么怕。

虽然潘策给她服用的药让她难受了很chang时间,但缓过劲来之后,shen上却又无比的舒泰,竟然觉得shen上的力气也比平常大了许多,但却想不明白其中的dao理。

正想着,突听门外有人轻声说dao:“姐姐,你睡了吗?我给你拿了些吃的来。”

以前贱nu常被潘策惩罚,有时候一天都不能吃饭,到了晚上的时候,玉郎就会趁着潘策睡着,偷偷的给她送些吃的东西来。今天试完了药回来,贱nu就一直睡着,当时的感觉就像是zuo了整整一天的工作,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所以晚饭也没有吃,但不知dao为什么,贱nu却不觉的饿。

贱nu一跃而起,动作之迅捷连她自己也有些吃惊,打开柴房的门将玉郎迎了进来,玉郎将吃的东西放在木柴堆上,说dao:“姐姐快些吃吧!师傅这会已经睡着了。”

贱nu摇摇tou,说dao:“我不饿。”

玉郎说dao:“你吃一些吧!我知dao你这会一定还在难受,好歹吃上一些,shen上也就不疼了,你要是不吃饭可不行。”他毕竟年龄小,还以为贱nu是因为shen上疼痛吃不下去。

贱nu说dao:“我真的不饿。”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要是放在平常,自己一定会扑上去狼吞虎咽一番。

玉郎说dao:“你别怪师傅,他其实…,就是脾气古怪的很,今天他训斥我的时候,把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

提起潘策,贱nu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恐惧,她心里越来越清楚,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折磨死,但玉郎和潘策不同,玉郎心地善良,不会仗着潘策的chong爱欺负自己,并且时常偷偷的照顾自己,这些年,若不是玉郎,只怕自己早就被潘策折磨死了。

贱nu拿起一块馒tou,咬了一口,虽然不饿,但为了让玉郎高兴,还是一口口咬着吃,问dao:“我今天的样子,很可怕吗?”她现在能记起来的只有难以忍受的疼痛,至于当时究竟zuo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

玉郎点着tou,说dao:“嗯,你当时拼命的捶打自己的后背,腰椎,好像不知dao疼一样,我吓坏了,不知dao是怎么回事,想让师傅给你看,他的医术很好,一定能把你治好的,但师傅却将我训斥一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大声的训斥我。”

贱nu默默的回想着,虽然那时候几近疯狂,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但也不是什么也记不起来,说dao:“我当时就是觉得后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使劲的往骨tou里钻,疼的我受不了,只是想将它捶打出来。”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用手轻轻的按住玉郎的尾闾xue位,说dao:“就在这里。”

玉郎说dao:“这是尾闾xue,师傅给我讲过。”

贱nu猛然一怔,依稀记起在她疯狂之前,潘策似乎说过什么尾闾的话,连馒tou也顾不得吃了,问dao:“你知dao夹背双关是什么意思吗?”

玉郎说dao:“这也是人shen上的两chu1大xue位,就是夹脊和玉枕。”说着,在贱nushen上比划着,指给她知dao。

贱nu记起来当时那一热一冷两dao真气就是从这两chu1xue位冲出去,然后在toudingchu1汇聚,jiaorong在一起,化为琼浆玉ye,甘甜美味,然后shen上的疼痛才消失。摸着玉郎的touding说dao:“这里是什么xue位,是叫泥wangong吗?”

玉郎说dao:“对,师傅说这里就是泥wangong,姐姐怎么知dao的?”贱nu每日被驱使干活,潘策从不教她武功,以免她日后学武有成,反而成为祸患。

贱nu说dao:“我服用了师傅给我的药,只觉的小腹中有一gu热气涌出,越积越多,突然又跑到了尾闾xue,…。”在玉郎shen上比划着,将那两gu真气的运行路径一一指给玉郎,最后说dao:“后来似有一gu如同琼浆的真气liu入口中,我用力咽下,它沿着xiong口直入小腹,shen上的疼痛也没有了,反而觉得jing1力充沛。”

玉郎喜dao:“这正是师傅说的修炼真气之法,只是我总是练不好,时常被师傅责骂。”潘策每日bi1着玉郎练功,除了练剑之外,就是修炼这真气之法,韩非远的无敌剑法后发先至,快捷无比,除了要求练习者耳聪目明反映迅速之外,还要修炼真气,cui动剑法时,以内力相辅,出剑就更加的快捷。

只不过玉郎除了练剑,还要学习兵法韬略,每日功课甚重,少年人贪玩,因此从心中抵chu2,纵然潘策给他寻来绝世的剑法,他却无心练习,日子一久,渐渐的生出惰xing,潘策虽然每日cuibi1甚jin,但见他进展缓慢,只dao他天资太差,也无可奈何。

贱nu将玉郎说的练气之法牢记在心,说dao:“这些事情你千万不要对师傅说起,倘若师傅知dao你将这些练气的诀窍教给了我,那姐姐一定活不成了。”

玉郎点点tou,说dao:“姐姐放心,我不会说的。”

又过了几日,潘策重新pei好了药,又唤贱nu试药,这一次他xi取了上次的教训,将各zhong药物的用量凭着经验增减,并用铁链锁住贱nu的手脚,用铁钉牢牢的钉在墙上,以防她神智不清时,将屋中摆放的药物打碎。

眼看着贱nu服了药之后又疯狂起来,潘策不禁愁眉jin皱,他已经将药物的用量重新zuo了pei比,自以为不会出现上一次的情况,谁曾想,效果还是同上次一样,思来想去,不知dao原因何在,他一生jing1研医术,自以为在这上面颇有造诣,这时候却不知如何是好,耳听得绑在贱nu手脚上的铁链砰砰luan响,不禁心中烦躁,叹息一声,走出屋子。

贱nu故意学着上次的样子拍打自己,让手脚上的铁链发出砰砰的声音,暗中却导引ti内真气沿后背督脉直冲泥wangong,在沿任脉还至腹中,导引真气在ti内运行,这一次不仅没有了上一次的疼痛,反而觉得全shen舒泰,jing1神百倍。

只是她不想让潘策察觉,故意装出痛苦的样子,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装出虚弱无力的样子,倒在地上,不住的chuan息。

潘策走回来,问dao:“你没事了?”

贱nu有气无力的说dao:“这会不难受了,就是没一点劲。”

如此反复多次,不论潘策如何调整药wan中各zhong药物的用量,但贱nu表现出来的都是一zhong几乎失去控制的疯狂和痛苦,但痛苦过后,似乎又不受任何影响。潘策心想,贱nu不会导引真气的方法,只是受些痛苦,但药效一过也不见有什么危险,自己学了韩非远的内功心法,懂得导引真气之法,何不试服一颗,看看这药wan的功效究竟如何。

既然知dao服用后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心里也就不怎么害怕,最多也像贱nu那样受一番痛苦,但他毕竟谨慎,将药wan分成两半,只将半粒药wan用温水送下。

不多时,腹中升起一gu炽热之气,并越聚越多,潘策暗自调息,引导真气至尾闾,腰肾间生出一gu淡淡的清凉之气,潘策知dao这是ti内的真yin之气,立即屏息凝神,导引yinyang真气沿河车向上,直冲夹脊双关,汇于泥wangong。

yinyang真气相汇,却是yang气旺盛而yin气不足,潘策只觉得tou疼yu裂,口干she2燥,似乎置shen于火炉之中,连忙导引真气沿任脉还至丹田,但那炽热之气却未曾衰减多少,兀自在丹田中激dang,潘策只得在依法让真气在ti内循环,如此真气在ti内运行数周,药效渐失,这才渡过难关。

此一番周折,潘策只觉得全shen衣服被汗水浸shi,额tou冒出丝丝热气,心中砰砰luantiao,慌luan的很,不禁chang出口气,心想,幸亏只是半粒药wan,否则这一次纵然不死,经脉也必然受损。

虽然知dao这神仙草是至yang之物,一入丹田必将激发ti内yang气,但却不知他ti内的真yin之气太弱,无法与之相汇,因此才会如此凶险。

韩非远早已过了盛年,ti内yang气衰减,服药之后有助于他积聚yang气,缓解病痛。

至于贱nu,却是歪打正着,女子属yin,原本就yang气不足yin气旺盛,借助药效增强她ti内的yang气,与ti内的yin气汇合,因此对于贱nu而言,这药wan不禁无害,反而大大的有益。至于她初次服用药wan时的痛苦,不过是她不懂得运行真气之法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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