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这家伙太邪了。”
小貂儿又吱吱叫着。
小千黠笑道:“它说你们不放它,它要让你们好看!”
水柔冷笑道:“我现在就杀了它!”
手往腿肚一探,已抽出一把锋利匕首,往小貂儿逼去。
小貂儿登时也不敢再鬼叫了,急急忙忙往小千的胸口钻,只探出了半个脸,细声轻叫着。
小千白眼笑骂道:“孬种就孬种,还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
此语一出,也逗的水柔笑了起来,若非姥姥的阻止,她真的会伸手抚它。
小貂却捏拳打了小千一记胸口,吱吱叫着,表示那句话是跟他学的。
小千却瞪眼道:“好汉哪有躲在胸怀中的?不吃眼前亏,我不怪你,好汉却不是你当的,你是‘孬汉’知不知道?”
小貂无奈的推着手,好似也承认孬议就孬汉,只要不吃眼前亏就行了。
姥姥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道:“它知道那是何种药物吧?”
小千道:“它只知道一半。”轻轻一笑道:“果实是它采的,名字是我取的,我们各自知道一半。”
姥姥知道小千又在卖口舌之能,说道:“它采的,总也该明白此物之解药吧?”
“这个你要自己问它了。”
小千抖抖肩头,要小貂自己应付。
姥姥已转视小貂儿,认真说道:“只要你能解开水月身上药性的话,我就放你出来。”
小貂瞄向小千,希望得到指示。
小千无奈道:“你能解就解吧,反正已落入她们手中,迟早还是会被她们逼迫,何不干脆自愿一点。”
小貂儿已表示决不受威胁姿态。
小千讪笑道:“你算了吧!都已是孬种不吃眼前亏,还谈什么不受威胁?”
小貂也吱吱笑起来了。
其实它之所以会如此,大半是陪着小千耍此把戏,要是真的非强硬到底,它可一点也不含糊。
它这条命已是小千所救,故早已认定要为小千做任何事,忠心耿耿,至死不渝。
姥姥已道:“你要如何救水月?”
小千替小貂儿回答道:“带她过来让它咬上一口就行了。”
姥姥和水柔脸色不由一紧。
小千淡然道;“怕什么了它的口水可是治百病的,你们要试就试,不试就等个三五天,照样可以挨过去的。”
说此一顿,瞄了一眼她们道:“也不想想我还在你们手中,有什么好怕的?”
被他一说,姥姥倒听出端倪,小貂对他可说是百依百顺,只要能制住他,则小貂威胁将减去不少。
她终于答应一试,因为她感到小千虽难缠,然而这只在于小孩之顽性,并非奸狡狠毒之辈。
抱过快奄奄一息的水月,已送向小貂。
水柔反而担心了,道:“姥姥…,这好不好?”
“好!”回答的是小千的吼声。
这一吼,又将水柔和姥姥给震住了。
小貂儿甚有默契的已咬向水月指头,一切就已完成。
小千已呵呵笑道:“就这么简单啦,不必犹豫,我已替你们解决了难题。”
水柔虽被吓着,却无暇理会小千,她担心水月被咬的结果,马上抓起他左手,瞧着两处米粒大红伤口,急问道:“月姊你觉得如何?”
水月但觉伤口不但不痛,反而有种清徐如水的舒适感觉直往回流,流到手臂,则手臂已恢复灵活而冰凉凉的,甚为舒服。
此种感觉仍在延续着。
她已有了笑容,说道:“好多了。”
水柔和姥姥这才放了心,不禁对小貂儿的神奇更的深信三分,已然怀着感激的心情瞄向它。
小千则叫道:“效果已出来了,现在总可以履行你的条件,该放人出来了吧?”
姥姥已道:“它可以放,你却不能放。”
小千怔愕道:“为什么?”
“因为你太贼了。”姥姥含笑道:“贼得连我都想不出该如何才能安稳的制住你,想了想,只有保持现在这种情况才能使我安心。”
小千苦笑道:“其实我一点也不贼,你们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