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未落,小千突又挥出木棍,再敲向她脑袋,突然间,又惊愕的往下瞧,急叫道:“啊!裤头掉了!”
一见小千如此惊愕表情,姥姥一时也紧张起来一赶忙低头,伸手往腰带抓去,还来不及反应真的是否掉了裤头,已吃了一记闷棍,也因过于紧张,内力散去不少,这一棍打得她痛彻脑髓,幸好并未昏倒。
小千一击无效,已苦笑道:“实验失败了。”
姥姥嗔怒道:“小子你敢耍诈,说我掉了裤头?”
小千瞄她一眼:“谁说是你掉了?是我掉了,我不能叫吗?”
“你明明往下看…”
小千嗤嗤笑道:“难道我的裤头在上面吗?”
姥姥微微一楞。
小千又笑道:“刚才用力过猛,肚子缩了不少。我以为裤头松了,才紧张叫出口,没想到你比我还紧张,呵呵、毕竟是女人嘛!”
姥姥明明知道小千在使诈,就是找不出理由反驳,气得猛揪腰带,突然间,拉腰带的手已把腰带拉直,心神一凛、已瞧向小千脖子那条细绳。
她脸色微变:“小子,水柔呢?”
她已从腰带之中想及水柔该是牵着小千脖子那条绳索才对,怎会不见人影?
小千和水仙此时已凛了心神,心知要糟了。
小千轻轻笑道:“她说今天放我一天假,呵呵。”
“放假?”
“对呀!”小千笑道:“难得假期,让我们快快乐乐的享受一番,不要为了小事争吵好不好?”
姥姥嗔道:“你的快乐就是在我头上打个瘤?”
小千和水仙干笑不已。
“姥姥你不觉得稍微牺牲,让我们大家都快乐一下,不是很值得吗?”小千呵呵笑道:“何况牺牲的人又不只你一个。”
姥姥嗔道:“你还笑得出来。”突有所觉,眼睛冷光一闪,冷冷说道:“还有谁牺牲了?”
小千登时心知不妙,不小心说溜了嘴,笑容也僵了。
姥姥已知有变,立时腾掠冲前,想抓住小千,道:“说,水柔在哪里?”
小千赶忙退闪,躲过姥姥一扑,绳子却甩不掉而被她抓住。
水仙惊急的立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处置才好。
姥姥揪住绳子,已不怕小千脱逃,冷笑道:“你最好老实回答,水柔在何处,否则有你好受!”
小千暗自叫苦,时下也只有先应付一下再说,讪笑道:“她为了让我快乐,不惜放我的假,还自愿的长瘤,你干嘛那么吝啬?”
“你把她打昏了?”
“别说的那么严重,长瘤以后,总是要休息一下嘛!”
姥姥嗔喝,右手一扬,一道劲风已啸起,云龙探爪般抓向小千。
小千可不敢硬接,丢出手中木棍,拔腿就跑。
“你还想逃!”
姥姥冷笑一声,左手一揪绳子,扯得小千倒栽而退,啪的一声,硬是被击了一掌。
“再不说出水柔在哪里,老身可要打肿你脑袋。”
小千有宝衣护体这一掌并未伤着他,不过倒摔地上,可够他受的,双手抚着臀部,痛得啧啧呜呜乱叫。
“你这算什么?揪着脖子打架?把我当成小狗不成?”
姥姥冷笑道:“再不说出,就会变成癩皮狗了!”
绳子一揪,又把小千给揪起来,勒得小千直往脖子抓去。
小千怒道:“你再不放手,休怪我无情了!”
“任你的牙多么利,也只是一只绑了脖子的狗!”
“绑了脖子的狗才厉害!”
话未说完,小千已喝声攻前,双掌舞得密不透风,威力似乎不小。
可惜姥姥一个探手,又将他给击退,冷笑不已,说道:“你若想脱层皮,老身也不含糊你!”
“脱皮就脱皮,我也不含糊你!”
小千也卯上了,牙关一咬,也胡乱攻招。
姥姥仍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停冷笑,照样一掌掌把他击退。
吃了几掌,小千也着实够疼了,不得不要换个方法试试,口哨一吹,小貂儿已扑向水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