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忘了这名号,如今被提及,倒有点吃惊。
她边:“亏你还认得老身?”
天机生含笑道。“水仙子头上那只凤凰可常年不离身啊!”姥姥真名就叫水凤凰,年轻时貌似天仙,也博得“水仙子”一号,只因她冷傲无比,又疾恶如仇,动不动则杀人。追求她的人虽多,却不不敢太纵情,直到有一天,一位年轻人以一只沉灵香木刻出的凤凰打动了她的心,两人很快的坠入爱河,也消失在武林。
岂知过了数年,她又独自出现武林,而不见那么俊美男士,她则簪上凤凰于发梢,常年不离身,往格又更加冷僻。动不动则见血,当时死在她手中的人不计其数,直到二十年前她隐居为止“罗刹女”的名字才渐渐为人所淡忘。
这段往事,尤其是关于木凤凰一事,知道的人已不多,错非是天机生,谁又能了若指掌呢!
姥姥听及木凤凰三字,心头也怦怦加速,显得不自然,道:“你不愧为天机生,大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天机生眼露黠光,但一闪即逝道:“仙子过奖了,在下也有未解之事,例如说…那只凤凰又是何人所赠?”
姥姥闻言已长叹:“都已四五十年的老事,你问它何用?他只不过是没没无闻的人,否则又怎能瞒过你呢?”
天机生心想也是有理,当时她才二十出头,那男人也差不多,若四五十年无迹可寻,也就很难寻得,反正也无关武林,他也懒得再问。
姥姥仍陷于回忆之中。
水月可没忘了小千,马上追问道;“老前辈,您可见过一个贼头贼脑的光头小子来过这里?”
此话一出,立时把姥姥唤回现实,遂道:“他还扛着一个人。”
天机生谑笑道:“有啊!是绿小千,外号脸绿绿对不对?”
水月恨道:“对,就是他。”
天机生往小轩方向一指,谑笑道:“他在那里凉快,挺陿意的!”
水月嗔怒道:“姥姥,我们去修理他!”
天机生忙道;“不急,我带你们去!”他大摇大摇的走在前头,那副捉狭样,实让人不敢恭维,他存心想看看小千如何收拾残局?
姥姥、水月、水柔怨气冲冲的就往小轩行去。
近了小轩,水月一声大叫:“绿豆鬼你给我出来!”
她已冲向前头。姥姥和水柔也一涌而上。
三人挤入轩门,猝然怔住了,举高想劈打的手也定在空中。
小千暗自想笑,却装出一副苦笑的走向她们:“你们也来了。”
曾几何时,他的屁股也肿了起来,好大,像小妇人怀了几个月身孕,突的结实,连走路都变成*人字型。
姥姥、水月、水柔跟他比起来,可就是小巫见大巫,逊色多多了。难怪她们会怔住…小千竟然比自己还惨。
还亏小千想出这妙招,一照面就让她们哑口无言。
尤其是他表演功夫,连天机生都快信以为真了,而秋芙早已憋红了脸,不得不靠向大板牙,以照顾他来掩饰自己,以免露了破绽。
姥姥一只手也打不下去,惊愕道:“你也受伤了?”
小千苦笑的摸摸臀部;“你没有吗?我一跌倒。突然来了不少只脚、就那么一直踢,成绩就出来了!”
他暗自笑的快抽了肠,表面仍是一副无奈。
水月追问道:“你为何不叫?”
“有啊!”小千道:“我拼命叫,就是听不到你们回音。”
水月亦想及自己也叫了,小千却未听见,分明是奇门阵势的原因所造成,在水灵宫,岂不也有此功能?
小千又加油添醋道:“我一直叫一直叫,他们就一直踹,一直踹,少说也三四百下吧!痛啊!”姥姥庆幸道:“还好,我只被瑞了一十来脚!
用手摸向屁股,也安慰不少。
天机生已笑出声音,他正想拆穿小于把戏。
岂知小千已把目标指向他,恨恨道:“一定是这糟老头搞的鬼!否则在这鬼地方,哪来的人?”
姥姥、水月、水柔已围向天机生,个个怒目瞪眼,姥姥冷道:“说!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
天机生惊惶道:“我没有…”指向小千急道:“他的伤是假的。”
小千恨道:“都肿得这么大了,你还想耍赖?是假的吗?我脱下来好了,看你将如何狡辩?”
说着就想要脱裤子。
水月、水柔霎时尖叫,已往角落闪去。
姥姥急喝道:“不准脱,成何体统?”
小千心中笑得快滴出血来,表情仍一副忿忿不平而受委曲样:“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不惜一脱!”
姥姥道:“我相信你就是,快把腰带系好。”